「放開!」纖細的小腰在我懷裡掙扎著亂扭,卻是帶動了更多的慾火。
「哎呀哎呀,淼斌今夜你就乖乖的從了我吧~」說罷,不由分說的把他往桌上帶。
「你!」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的腰帶在我手中散開,氣得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卻說,這時,書房後面的小屋忽然被推開,「淼斌,你……」看著我們如今的狀況,這洪鐘飛愣是說不下去。
軒淼斌氣得都在我懷裡發抖,我知道他是個要強的人,當年在凡塵那是無奈,如今跟了我表現出自己獨特的一面,獨立、自主、高傲,微微的倔強和風雲不驚。
如今這狀況可是讓他難堪到了極點……
誰能想到,這深更半夜的軒淼斌居然會把人請到自己房裡聊?都聊了一天,嘴不酸?我看著都累!
「咳咳,那我先走了。」洪鐘飛尷尬的從我們之間走過,卻發現這大門怎麼也打不開……出不去。
抬手打了個結,大門「砰」的向內開啟,洪鐘飛閃避不及,被兩扇門打個正著,吃痛聲,捂住鼻子匆匆逃離現場。
見人走遠,我便繼續先前所做的一切:「人都走了,現在可以了吧?」
「燼孤狐!」憤恨的推開我,「想都別想!死都別想!現在立刻馬上滾出我的房間!」
「淼斌,彆氣了~」想要摟住他的腰,「不就是塊墨嘛~」挑小事來說,大事是今晚我傷到他面子了。
「只是一塊墨?」軒淼斌冷笑:「這墨是有人界三百五十萬年的歷史,取自長白山不老松三十萬年樹木的內木,九泉油井三千丈深的黑油鍛鍊而成!」說到這服氣的甩袖回房,「算了,和你說這麼多做什麼?反正你又不明白!」
再次聽到大門被狠狠砸上聲,有些不安,其實今日他不論說我什麼都是我的錯,只是最後句……我們之間似乎有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漫步走出軒淼斌房內,軒淼斌從出生便是書香門第,而我兩世不論何處都是一屆草莽,所以他先前說我莽夫並沒有錯。
琴棋書畫,我是樣樣不通,最起碼與他們相比只是知道些皮毛而已,真要認真探討相交,卻是死耗不知其更深入的東西。
過去,我們各自都有事,而我大多都是為了活命而奔波,如今難得空閒下來,我們之間的問題也似乎明顯而出。
要麼,他們遷就我,要麼我遷就他們,琴棋書畫要開始認真學習。
未來的日子還很長,就算下一階段我該飛入神界,而他們則留在仙界等我,可中間卻不是短短几年,而是十幾萬年或者更久。
這,我不得而知……
仰天長嘆啊,將來的日子要怎麼過?
從第二天起,軒淼斌就沒給我好臉色瞧過,而我倒真是一時不知所措,從來都沒哄過人,對子書落他們都是用騙的,不屬於哄。
揉著太陽穴,這兩人越走越近我倒無所謂,反正軒淼斌是我的,這人也不定然就看上軒淼斌。畢竟那日他看我倆親密的動作很是驚慌,也不定然是個男人就是彎的。
日子,依舊大大咧咧的過著,風花雪月我還真不會。卻說,也不知瀟茸廷神經那天搭錯,想要瞧瞧我的實力,便相約到世界狠狠打了場……
小半個時辰後出來,正巧碰上於軒淼斌、蘇羽然、汝修墨他們結伴而行的洪鐘飛。
這幾人驚愕的瞧著滿身傷痕累累的我,鼻青眼腫倒不至於,但臉上卻不走那沒好看,身上也是破面爛襖的很……
捂住嘴角,疼的我嘶啞咧嘴,心裡不停詛咒瀟茸廷居然下此毒手,可還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對他們笑笑轉身回房。
一個神人,就算是普通到極點的神人,那也不是我一個預備上神可以忽悠的。隨後持續半個多月的悽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