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孤兒我想你該明白我們決定後,會如何做吧?」汝修墨堅定的搖頭,隨即垂下眼簾看著桌面上的茶杯。
「但你們去,並不能真正代表什麼不是?」揉著太陽穴,怎麼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解釋清楚?
「不是我們不聽,而是孤兒你完全把我們排斥在外了。」子書落委屈咬著下唇。
這小子在撒嬌……
「怎麼會?你們明知道我唯一在乎的就是你們!」天啊,這到底是為什麼?
「你想把我們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下?」離尤失笑「那你想過我們嗎?我們會怎麼想?」
這點我知道,他們當年也想把我保護在羽翼下,這感覺並不好受「我只是希望事情簡單化!」認真地看著離尤「你們去,一來,對方畢竟是妖魔兩界的人,就算你們現在是我的愛人,但怎麼說都是妖魔各界的上位者,如若大大咧咧就站在我這邊,還幫我殺自己人?對方會怎麼想?」看他就要開口,連忙阻擾「好好,我知道你們不在乎。但這回激怒他們的負面情緒,把問題複雜化!原本就是例行攻打,打完就回家,被你們這一出場折騰得不死不休怎麼辦?」見他不語,心中有些滿意「二來,我和夏目出場,不論什麼事,進可攻,退可守。對方按夏目說的,對我又愛又恨,不會一上來就要我的命,畢竟這幾位的師傅還是我將來的愛人。如若看到你們……你們我現在的愛人的話,說不定就要激怒。畢竟我似乎在他師傅死前說了些混帳話。」
「夠了!」蘇羽然赫然把杯子揮到地上「什麼將來,什麼現在?燼孤狐!你到底有沒有心!難道我們就必然成了將來?難道那人必然就會成為你的愛人,唯一的愛人??」
沒想到因為自己無心的一句話會讓這人給激怒,我從來,也無法想像蘇羽然會生氣,而且是生我的氣,還是眼前這樣……
「不,我不是這意思……」張了張嘴,最後也只能說出這個。
「不是?」蘇羽然冷笑「你有多久沒和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了?前段時間我們一直和萬卷門的人閒聊,難道你就不會反思?我們為什麼不圍在你身邊?你一直在排斥我們,一直不願意真正的融入,這裡,這房間裡,你除了相信,完全的相信夏目外,還有誰?
當年這件事並未被夏目揭曉時,有誰沒被你懷疑過?
你一次次說自己不在乎,自己無所謂,性格也的的確確這樣。但你想過嗎?我們希望你在乎,希望你發火惱怒,而不是冷冷淡淡的就把事情帶過。
上次那人給你看的畫面,我們提心弔膽到現在,可你呢?除了第一夜有些失控外,第二天就和沒事人一樣!
這次將來和現在的愛人,你卻又從來不讓我們真正安心。你就不知道我們有多不安嗎?可,我們時常問你的話,你都只是搖頭帶過……想過我們的感覺嗎?燼孤狐?」
果然,還是會有這問題……
「又來了……」這句話不是我說的,是夏目。
嘆了口氣,揉著太陽穴,發狠的揉「我覺得吧,男人之間的感情不需要這麼……粘稠吧?」
「你覺得?哼!」冷笑著坐下。
「哥,你還是自己想想辦法吧,當年……你和她分手似乎就是因為這?」夏目不確定的追問「我記得似乎因為覺得你不在乎她什麼的……嗯?是不是?」
「嗯。」該死,怎麼不論跑哪兒都會有這問題?「那時,似乎快要結婚了吧?」
「啊,是啊,都開始寫請帖了。」夏目笑了笑「你的本性啊,改改吧,當時我就說過你這樣一輩子都找不到老婆的。」
「什麼結婚?請帖?」東陵破天臉色灰暗的盯著夏目。
後者無所謂的擺擺手「蔡炯的時候,哥有一次差點結婚了。但是談過幾個,都因為女的一樣覺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