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管他任何反應,帶頭向前走。可我依舊感覺到他猶豫了片刻,才趕了上來。
心裡亂七八糟的事挺多,我不知今日對那鳳王所說會改變些什麼?的確,先前的話太過猖狂,也太過得罪人。但冰焱並未反對,也就是說,這還在一定範圍內。
我自覺,並沒做錯任何。火鳳的選擇,其實我在他安靜的離開那刻便猜到了,他只是需要冷靜冷靜,而我也需要……
在冰焱出來前,低下的人便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只要我與劍冰灼商量下,別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便可行。
旁人最多以為那三翎羽的火鳳是被劍冰灼趕走的,並不會猜想我這剛剛飛入神界靠姿色引起關注的人有著能力。
「孤兒,孤兒。」前面,似乎有人在一直叫我。
「啊?」下意識地抬頭,卻正好跌倒……他劍冰灼是不是存了心?不然為何要突然停下?又為何要張開雙手來接我?
「你在想什麼?我見你一直眉頭緊鎖的。」說著,便嘆息而溫柔地輕輕著我的眉頭。
說實在的大腦還沒回神……我還在想,他呆會兒會怎麼問我關於冰焱的事……我又該怎麼說?
可當瞧見初銳瞳似笑非笑的從我們身旁走過那刻,我察覺現狀後,都快崩潰了……
「冰灼,你放了我好不好?說過只是朋友!只是朋友!別對我動手動腳!也別痴心妄想了!」煩躁得推開他,懶得與他多加囉嗦,下意識地追上初銳瞳。
「可是……唉,孤兒的身子為何有一股的香味?」見我面色不悅,也不敢繼續先前想要說的可是。
但這個問題也不是我相要聽的!惡狠狠地瞪了他眼「難道偉大的六神人被先前的火鳳扇暈了?就忘了我是狐狸精?」
「你不說,真的瞧不出。」他不毫不在意地淺笑「孤兒身上完全沒有狐族的,反而有著一股堅韌不拔的氣概,要不是第一次相見,我從你對你那條龍的呵護含笑中發現點端倪,還真猜不出。」
心中不感動,那是假的。畢竟這人是第一個誇我有男人味的……
「我母親是狐族,我父親是人族,而我除了出生後這百年,隨後都是跟著我父親生活的。」說得很隨意,也覺得沒任何隱瞞的必要。
「哦?孤兒,你修煉了多少年,才飛入神界的?」他見我不再這麼排斥,便有了攀談的意思。
如若拒絕,我覺得沒必要,對方畢竟是六神人。而我或許也能利用他對自己的愛慕而幹些什麼,最起碼行個方便之流。
「六萬年……似乎,還不到?」想了想,不確定的回答道。
劍冰灼呆了下,愣是停下腳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這麼一說,反倒是我奇怪地看向他「冰灼,別告訴我你坐未聽說過我。三神人當年那座神殿便是為我而造,如今你六神人卻不知道我?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可當時的預言……」一時口快,劍冰灼覺得多嘴了些,但見我似笑非笑的眼神,轉念一想「這些,我想你也知道得差不多了。不錯,當年的確有過你的預言,可說你從入道乃至最後一共用了二十萬年。孤兒,這已經算非常快的了。」
「可別忘了我是誰啊,更何況……」仰頭看著那藍天白雲的「將來,或許已經開始改變……」
「孤兒,」劍冰灼的聲音有些不確定「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或許吧,」垂下眼簾「我餓了。」
「馬上就到了。」他,有些指引我們「前方左轉再走上一分多鐘,便到了。」
隨後一路有些沉默,初銳瞳的氣息越發冰冷。這讓我都不敢搭訕……
劍冰灼說小院,其實說小也不小,說大,倒真的不大。分前後兩院,我們在內院的小廳用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