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完全清醒。
低頭瞟了我眼,詫異的驚呼「狐狸,你想玩苦肉計?!」
「不,不是的。」我飛快地從芥子空間內拿去傷的藥,抹在傷口上「只是不小心,我還沒需要丟人現眼到這地步!」
傷口暫且癒合,但不能用力,否則這看似完好無損的傷口還是會裂開。完全恢復,還需要半日的。
冰焱並未什麼表示,對我所做的「其實你不用在意,這並不是最糟糕的,更何況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你的錯。真的,這不是我在安慰你,你已經讓他走了。他是無辜的受害者,你也是。」對我甩甩尾巴,飛向房間的某個角落中隱藏好「不論他是否會原諒,你都必須向前走不是?這兩日你的懺悔夠多的了。」說罷,便把房間完全留給我們。
我沒回答,冰焱的安慰,並沒讓我有多麼好過。而且還因為聽到那兩人分開的腳步聲,以及初銳瞳漸漸靠近的感覺……我已經快混亂了。
內心很慌亂,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他。在做了那些無法言語的事後……
垂下眼簾,感覺他已經走過那面牆,他越來越近,似乎已經能看見我,已經能察覺到我的一舉一動。
感覺很不安,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不對?哪裡做錯了?不過恐怕此刻的我在他眼裡就沒有對的地方。
心裡自嘲的笑了聲,可當無力而垂在地上的指腹處碰到那冰冷,黏稠,快要凍結的血液時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
現在想要再處理了,顯然不可能,我只能緊張的把頭低的更深。
他站在門口時,停了下,片刻才走入房內,順帶關上房門。這讓房內暖和了不少,可當初銳瞳從我身旁走過,坐到房內離我不遠的椅子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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