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根本就不是我。」見他失望的模樣,有些啼笑皆非「你啊,別指望自己的新主子能有多大的作為,我現在就等著時機一到,成了那新的創始之主,然後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熾孤狐,你明明可以!」被我的話一時氣惱了,激動得站起,俯視著,而這次居然連名帶姓的叫我。
高挑眉頭「我明明可以怎麼樣?」似是而非的笑到「我的確可以,但我不想,我便不能,便不可以。」
「為什麼?」失落頹廢的跌回椅子上,抱住頭「你,你為什麼……」
「你不覺得,當年那個三神人背負的太多了嗎?」喝了口茶「如若我要擔當,必然會比他的更多。這前三說好聽的是為民而死,說不好聽的,就是活活被自己得到責任壓死的。我這人生的風流灑脫,決不會接受這樣慘無人道的命運!於是我奉力反抗而已,難道這也有錯?」
瀟茸莛目光複雜的注視著我「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不會這樣?」撇了下嘴角,為自己斟滿茶杯「現在你還有機會,我可以把你轉送到其他神人門下,或者你更願意自己單獨闖一番事業?」
「你這是什麼意思?」比先前我說自己無能更為尖銳的聲音中,多了幾分驚慌和混亂。
「我以為你明白的。」垂下眼簾,吹了吹茶葉,緩慢的說道。
「不!我不明白,我完全不明白!」瀟茸莛偏執的低吼。
我並未繼續說些什麼,這房內沉默的可怕。
最終,還是忍不住這怪異氣息的瀟茸莛僵硬著身體走到房門口:「三神人殿下剛剛出關,還需休息,茸莛告辭。」
「嗯,去吧。」我並沒剝奪他逃避的權利。
說實在的,當他關上門時,我心中到真的實實在在有幾分爽快。
瀟茸莛雖說乖巧聽話,但人無完人,他對我實則還是抱有一定盲目的期望。
他從一開始便認定我這個代替他過去主人的人,必然願意,也會讓三神人這個名號更為響亮。
所以從來到我身旁起,他便時時刻刻的注視著一切。但,我非但沒有發揚光大,反而還會死命的抹黑。
怎麼黑,我就怎麼給他上色。
這又如何能讓他接受的了?
嘿,感覺自己就像個孩子。而瀟茸莛就是一心希望自己孩子能成才的家長,而我這不懂事的,就是喜歡寧著來~他說的事,我也是第一次聽說,不過這相似的人世上可有不少,更何況這空穴來風,怎麼聽,就怎麼想有人刻意這麼傳聞的。
不難否認,有可能就是十神人聯合做的,畢竟我這堂堂新上任的十神人……除了風流史外,愣是沒傳出什麼正兒八經的事給旁人當作飯前的閒談。
再不來點光宗耀祖的,恐怕這十神人也臉上無光啊。
不過,讓他們著急著急,這也是我要的……
如若太太平平,什麼事都沒就把我拉入他們的陣營,這可能嗎?
更何況,他們似乎忘了,就算創始者最後還是助了神界,但他至今都不願出來,便能看出,這人的心,還是在辰界……
那我呢?
如若就這麼把我拉進神界,便以為我會掏心掏肺?
恐怕他們也不這麼認為吧?只是,為了讓我今後有所顧忌罷了……
想到這,便抿了口茶,現在呢?
我是該較交好神界,還是徹底隔絕?
不,不,後者太過武斷,可前者卻不順我的心吶~糾結半天,我也在自己這完全陌生的宮殿中晃蕩了半天。
這瀟茸莛除了第一天對我迴避性質,從第二天起,便與往常如出一則的繼續遊走在我身旁。
說實在的,是到如今不明不白的到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