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則站在半空中,仰頭……
這夏目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心性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呢?
那邊陪練的活,定是沒法子改。但最起碼原先三神人殿裡看夏目略帶不滿的,也逐漸消褪。
畢竟那丫頭的實力,擺放在那兒。無人可敵啊……
這邊,我終於考慮再三還是與初銳瞳說開了。
只是,這也算是個試探。瞧瞧他到底被控制了多少,如若整個人都架空了的話。我就要考慮和自己上了幾天床的人,到底還能不能留。
畢竟……創始者控制下,這人才會於自己產生某些不得不說,還說不開的彆扭感情。誰能知道,解開了他身上的控制,他第一反應會不會先甩自己一巴掌,再罵上一句無恥?
而且,全控制。我這算是和初銳瞳談了一場不得不說的戀愛,還是和創始者有了某些媾和之事?!
夏目也認為我決不能再拖延,讓我快刀斬亂麻。而我則還有些小小的忐忑不安,畢竟那人,我在乎……
想了一夜,最終妥協與那丫頭手中。
因而,大清早,我溜到他房間,在他錯愕中脫了衣服,摟著他就上|床。
是的,只是上|床,而不是上|床幹些什麼。
熱切的親吻,雙手撫|摸著這具強壯而消瘦的身體。把他壓在身下,此時我已經赤|身裸|體。那雙遊走在我身上的手,滾燙而急切。
眼中閃過一絲別樣的心思,抓住他的兩隻手摁在床頭。
他似笑非笑「孤兒想做什麼?」
「做什麼?」拿繩子綁好了,才對他燦爛一笑「師傅是不是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嗯?」他不明。
「你什麼時候和創始者勾搭上的?!」坐在他腹部,咬牙切齒。
初銳瞳絕對沒想到我會說這個,驚訝之餘,卻不難逃過一絲掙扎。
我無法說清這到底意味著什麼的掙扎,不過,心中卻有了幾絲喜悅。
「下去!難道你還懷疑我不成?」眼中的掙扎越發明顯,更多了幾絲讓我明瞭的確定。
雙手遊走在他臉頰,帶著幾分笑意,幾分情|欲「吶,師傅喜歡我嗎?」如同喃喃自語一般的低嘆。三分笑意,五分淫蕩,剩餘兩分則是說不出的妖嬈誘|惑。
他的目光多了幾分驚奇,狂熱,佔有。我雖說表現的如此放|盪不堪,卻也異常擔憂,惟恐這人被創始者控制了十分。
初銳瞳沒多久便回神,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說不出的瀟灑高傲「小狐狸,你說呢~」
感覺臂|部上被他下|身蹭過,我和初銳瞳的感情很奇妙,同樣也很微妙。
如今的關係,他決不會,也決不可能說愛我。
畢竟兩人之間的矛盾可不少,更麻煩的還是我與他的脾氣完全是背道而馳。一來,他並沒決定妥協,二來,我也不會向他低頭。
因而,我們倆僵持著。會互相信任,會喜愛對方,甚至為了對方不顧自己的生命。但,那相生相許,相愛相親之言,終究不敢說。
誰說了,誰便願意為對方屈服……
他明白,所以不會說。
我清楚,因此更不會說。
左手虛張,指甲瞬間伸長。掌心撫|摸著他的胸膛,那尖銳的指甲沿著他的胸膛緩緩向下移動,帶出一條血絲。
白皙的胸膛上出現這抹妖艷的色澤,平添了幾分情|欲的誘|惑。
嘴角微微上揚「師傅,喜歡我的人呢?還是更喜歡我的……身體?」說著微微仰起頭,讓頸部優美的曲線展露在他眼前。
全身的赤|裸,絲毫不隱瞞自己的渴望。他目光若有若無的瞟過我腿間的欲|望,眼神中多了幾分無須多說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