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那人似乎察覺到了,輕輕拉住我的手,隨即揚起了滿足的笑容。
這笑容似乎是一種失而復得,跟是一種得償所願的幸福……
稍稍嘆了一口氣,抬頭卻發現我們已經站在原先的會議室的大門前,其他人也都依然在座。
一個個神色各異的注視著站在門口的我們,有些則是莫名的驚慌,有些則是直接低頭,不再看我,又或者是微微的憤怒……
低頭,才猛然發現,自己的手還被對方拉著。
想要甩開,卻被夏目狠狠的瞪了一眼……
只得拍了拍額頭,大步走入房內。
順帶把對方的手,輕輕的掙脫開。
略帶懦弱的不敢回頭,直接坐到屬於自己的位子上。
手敲擊著桌面,眼下還有守靈在,我無法多說什麼。
可是對方卻直接上來,很是乾脆的追問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我怎麼不知道?」
其實這句話的意思大概就是: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為什麼我這個作為兄長和敵人的人居然會不清楚?自己的弟弟居然和自己的敵人有了姦情?
無奈的揉了一下眉心,「我只能說嗎,這個是命運的意思……」我絕對不相信,沒有命運來摻和一腳,白靈安能夠帶著記憶重生……
如若過去他們做錯了,或許眼下的白靈安極有可能被抹了個乾淨!
直接用命運來壓他,顯然是個正確的選擇。
守靈被氣得臉色鐵青,卻只是死死抓住扶手,白皙纖長的手指更是爆出了青筋。
目光不由自主的飄向了白靈安,卻發現他居然在笑……
順著我的目光瞧過去,守靈的臉色越發的不好了,咬緊了牙根,最終還是無法壓下心中的惱怒,狠狠的一巴掌拍向桌子,「你這個小畜生,我再也不會管你了!」
白靈安似乎並不在意,只是略帶無奈的搖頭,「哥哥,你別再做無用的掙紮了,眼下所作的一切都是多餘的不是麼?你永遠也無法鬥過真正的他。」
其中所隱含的意思,在場所有的人大概都能夠猜測到。
守靈他也在前些日子知曉了未來之人的參與,因此臉色更是難堪了幾分。
「這可不好說,安安!」這句話幾乎整個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而白靈安似乎早就料到,無奈的搖搖頭,「也罷也罷,隨你吧……」
「那你是隨我走,還是……留下?!」說罷,還惡狠狠的瞪了我幾眼。
白靈安奇怪的挑了一下眉頭,「自然是留下來了,我有說過我要走嗎?」
守靈見狀立刻憤怒甩袖:「燼孤狐,今日奪弟之仇,我守靈必定在日後加上利息,百倍奉還!」
我還沒吭聲,白靈安倒是插嘴道,「哥哥,是比先搶了別人的愛人,沒有資格責怪孤……」
守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爹爹到底是生的兒子還是女兒?怎麼胳膊肘一直往外拐?難道說,還真是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了不成?」
這下白靈安才有些尷尬,臉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似乎嘟噥了一句,「習慣著東西還真是不好改。」隨即緩慢地搖頭,「我留下來,自然有我的道理,只是,哥哥還是把那人還回來可好?」
夏目似乎並不見怪,一切彷彿如常一般對我笑了笑,便又 看向已經不是臉色鐵青的守靈……
就連遺兮,可以說三人一同長大的他都深深地覺得不可思議。
「你!你!我就當……」守靈被氣得不行,說話也有些打嗝。
「沒生我這個兒子?」白靈安很順口也很好心的替他接下隨後的話,說罷還一臉無辜可憐的瞅了瞅對方。
守靈一時大腦沒有跟上節奏,立馬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