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滾燙,可沒有發燒,或許是進入某個階段後,身體逐漸變熱?
一邊想著,一邊打算睜開眼問問,可越是如此卻覺得雙眼沉重的灌了鉛水一般,不論如何都無法睜開。
嗓子生疼,四肢無力,最重要的是暴露在空氣中或者接觸著地面的面板疼的厲害。
絕對是發燒,不對勁!
一時間的恐懼讓我不論如何也要支撐起身體,可身體沉的出乎我的預料。
掙扎著從地上爬起,身體晃了晃,勉強坐著。
東陵破天似乎察覺,立刻從背後摟住我的腰,面容之上滿是關懷之色。
「怎麼了?」他擦了擦我額頭冒出的冷汗,擔憂的說。
「我似乎發燒了。」茫然的看著他,可破天並沒有因我的話而感到驚訝,只是平靜的注視著我,隨即,拿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為我穿上。
整個過程沉默的可怕,直到最後的腰帶扣上他才抬起頭,眼眸卻沒看向我「既然生病了,那就早些回去。」
很疏遠很疏遠的語調,這聲音讓我有些不敢置信,先前這人還深深地埋藏在我體內,如今怎麼忽然變了個味?
「你不跟我走嗎?」再怎麼說,前後差異過大,就算發燒也不會再這麼短的時間內把我的腦漿燒的一無所有。
必然有問題,可問題是什麼?我如今實在是無力去思考。
「你自己回去。」強硬而倔強的回答。
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猶豫,我哼喝的冷笑了聲,搖搖頭「那先告訴我為何要離開我?目的何在?所為何事?最後,又是為何不願意和我走?給個理由能說服我,我便走。」來都來了,好不容易問夏目要到地址,為了答案怎麼說也不能無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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