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蘇羽然的死便是因我無法真正控制新的創造。無奈之下我只能融入自己的世界,作為新一界的核心,可依舊無法完美,最終在我無奈快要放棄時,蘇羽然自我犧牲強行控制了我的世界,並加以修復融合,最終迫使無法完全融入新一界的世界全然融入。
「這我根本無法確定。」蘇羽然聽我所言很是驚訝「就算理論上行,我的能力也無法跟上需求。再者而言,世界不是你的?為何我要控制?」
「理論,我只是想知道是否可行。」把最後一段火腿腸塞修羅王嘴裡。
「就算你所言的理論上行,可神樹只是連線的通道,眼下固然根基很深,卻並非全部。」蘇羽然站在我身前,就如同一個老師或長輩提點晚輩一般。
顯然就我所知中,果然還欠缺些什麼。想著,又從芥子空間中拿出一塊巧克力塞身上那人嘴裡。
「也便是說……夏目這丫頭為什麼不把話說完,什麼都藏一半留一半的,累不累?」稍稍嘆息聲。
「孤狐……我吃過午飯才來見你的。」修羅王慵懶的靠在我懷中,雙目帶著威脅之色。
顯然如若我不解釋個清楚,這人必定不會放過我。
嘴角稍稍上揚「你自己不是說,我很久都沒餵食給你了嗎?眼下我不就是在餵食?」
修羅王一愣,蘇羽然率先哈哈大笑。他立刻伸手要來掐,卻被我躲開「好了好了,不鬧了,雖說這兒和外界的時間比例為一萬年比一日,卻也由不得我們胡亂揮霍。」放出紫狐「你們都是要過神界的人,在這世界中是不需要過神界,修煉完後便讓紫狐放你們先出去,如若跑到外面還需要過神界的話,倒也不必擔心,先前已經和他們打過招呼,而我則在最後還要修煉一下這個世界。」
在場四人分居四處,而我則首次有意識的進入沉睡修行中。
合上眼簾,看著體內流淌著神力的筋脈,在丹田,赫然有著與我一般無二的人,他雙目微睜,細長的雙目微微吊起的眼尾說不出的冷徹風情。
他手持一把細長飛劍,但絕非紫狐。
紫狐全身通體如水晶一般潔白,但劍上卻有著一隻與我原形相似的狐狸。
眼下,那把劍則也是那水晶一般的潔白,可他卻多了幾分透明,隱約的似乎隨時都會消失在視野中。而且,最為重要的便是,他的劍身,並沒有任何狐狸。
還在思考為何時,耳旁傳來「我自己」的聲音:思,意靈空;念,而復明。曉則動破,子,夜,沉沸。
盤與地面,雙手輪天,以心為祭,以靈為式。
視目臺,而非沉於心,決非手持,而以心捏。心一動,則身靈動而飛旋於世。
耳旁,那沉靜熟悉的聲音,然我本能的覺得陌生而不安。
略帶低沉的嗓音讓我似乎明白,這是自己,卻又不是自己。
只是,我不明白,為何我的神嬰會如此敘述。
但,心,卻慢慢平靜,轉而順著他所言而作。
時間,在飛逝而過。
能感覺得到四周的一切,包括東陵破天第一個跨入神界的大門,比如說,隨後則是修羅王,最後才是蘇羽然,他們找到我後,站在遠處眺望了會兒,便逐一離去。
修羅王或許有些不捨,最終蘇羽然在他耳旁說了句什麼,他才含笑點頭回去。
筋脈在神力無數次,赫然成為習慣的流淌中而逐漸變得穩固而空闊。
我已然不知今夕是何年,卻沉迷在這日復一日的積累中。
第八境界已經悄悄地被我闖開一個口子,逐一進入第九,我所知的最後第二境界。
世界,再次以倍數而擴張。
我已經明白世界的真正意思,留給我世界之人,絕不想再讓蘇羽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