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關上門時,從風中似乎傳來一陣輕嘆「那你又是否活得痛快?」
愣了愣,苦笑著搖搖頭。這算不算矛盾?算不算自尋煩惱?
甩甩頭,看著床上睡得安詳的汝修墨,哎呀~我的寶貝,爺來疼你了~第二天,汝修墨不聽我的勸照舊整理事務,可再高的領子也遮蓋不了我昨天犯下的罪惡不是?
只是他本人絲毫不在意,一旁那單榮眼睛都快冒火了,我可是把他心目中至高無上的神給怎麼招怎麼招地說。
子書落只是痴痴的看著汝修墨裸露在外的緋紅,呆呆的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暗嘆聲,難道他還沒想通?
的確,放手真的很難很難……
這兩天劍宗的人幾乎都要囤積在天山門了,上上下下來了不少人。
冷世塵到也不怕永波門或決天派來一個回馬槍殺入他們山門裡,畢竟,這世上知道劍宗真正山門的沒幾個……
上次走過路過摘了的小野花霞歌似乎違背了我的意思,遠遠的逃離某隻狼爪,我也裝作沒瞧見。
大家忙的熱火朝天,而我自己這個正主到真的不知該做些什麼。
又要避開離尤還要躲開子書落,最後我還不想幹正事……
摸了摸鼻子拉下一人「看到公羊司徒了嗎?」這小子自從劍宗的人來了後,壓根就忘了自己頭上還釘著一個天山門徒孫的名頭,整個人幾乎栽進去了!也不知道劍宗到底有什麼好吸引他的?
難道是某個黃花大閨女?被自己的無聊的猜想給雷到了~「哦,司徒公子啊,他正在和我們三長老的獨女對劍呢。」那人豪爽的呵呵笑了兩聲「要我帶你去找嗎?」
對劍?長老?獨女?定下神好好打量眼前的這個男子,您別說還真是劍宗的……
「那麼有勞大哥了。」抱拳豪爽的應道。
「別說得這麼客氣不是?對了看你的打扮是天門山的?還有妖宗的?這兩天我都被搞混了,沒想到這兒居然這麼有意思,早知如此我就投入天山門了。」那人在前領路和我搭訕。
「我啊?無門無派,自由主義者。」第一次見面就這麼熱情,有點不習慣,但也不討厭。
「哦,那也好啊,沒有任何約束,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也不要擔心修行問題,不錯不錯。」突然停下轉頭看向我「我叫商函,你呢?」
眼看就要到地方了,也不隱瞞「燼孤狐。」
「啊,噢~你就是他們說得那人啊,久仰久仰。」愣了愣,顯然想不到肇事者就在眼前,可隨即無所謂的哈哈大笑,抱拳。
「那裡,商函兄客氣了不是?」嘴上是在對他說,可眼睛卻看著前方。
公羊司徒此刻與一個年輕美貌女子對招,看樣子兩人似乎在伯仲之間。
就在此時,公羊司徒左下方露出一個空檔,那女子以為有機可乘便踏出消步瞬移到他身側。
只可惜,其他我或許無法保證,但因為我個人的關係,這公羊司徒最拿手的應該和我差不多也是消步。
相對完美的消失在那女子眼前,隨後……成敗就在瞬間。
但女子似乎另有妙招,就在公羊司徒把劍架在她脖子上時,那女孩腳突然一軟「哎呦~」了聲,光榮地倒下。
公羊司徒立刻收劍,蹲下身似乎想要看看她到底傷到哪兒了?
「呵呵,那小妮子又在欺負司徒這個老實人了。」商函搖搖頭,樂呵呵地說道。
我沒吭聲,走上前,拿過公羊司徒的劍,雙指劃過劍身,冰冷的觸覺和寒氣透過肌膚傳入體內。兩根手指輕輕敲打劍身,從頭到尾。
最後遞還給一旁的公羊司徒,地上坐的那女子皺著眉頭看向我,目光中帶著一抹探究。
「司徒,上次便說要幫你重練一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