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錯愕後,冷世塵看了眼他們「孤狐你對我們客氣什麼?有事儘管說。」
他們的驚愕在我意料之中,七天的分離可不是白過的「你們應該從那張道人口中聽到些我七日來的生活吧?」
「哼!的確,擾亂凡塵的帝王家;在那汙碎的煙花青樓待了七日;也不見你真正做了什麼!」汝修墨口氣還是很沖,看來~厄~無視他剛才的話接著說「秦淮是我代為收下的,他天資絕高,從未修煉卻能第一眼看出東西的靈性和價值,我想這代表什麼無須多說了吧?和公羊司徒一樣,我不能直接教授,公羊司徒他現在雖說在父親門下但我還是希望師兄你多加指點,他是天生的修劍者。而秦淮的能力和他的心性我希望修墨你帶我指點一二,還有一個軒淼斌,他雖說深陷煙花之地,但也是為報血海深仇,如今凡塵已了我便為他洗髓了,而他生性冷漠和秦淮比天資不如他,可也是生性天才,我希望父親能指點他下。」如今把這三個我在意的人安排了下去,就算我在魔宗出了些狀況也無關緊要。
「孤兒為何不自己指點?」從我出現至今,他都未開口,卻在這時……或許明白了我的意思吧……
「我並沒開宗立派的想法,而且自己本身修煉的東西並不適合他們。」婉轉的帶過,畢竟直接說,我懷疑他們不但不會接受指導他們,說不定還會壞事。
「七日不見,孤兒長大了……」濃濃的思念,濃濃的不捨。
「前些日子被剎烙決擾亂了心智,這幾天我已經冷靜下來了。沒什麼事情想不通,而且我也明白了不少。」垂下眼簾,似笑非笑的轉著手心的杯子「不過,我還是不會改變自己的原則,七日前做的決定我至今都不覺得有何過錯。」微微著腦袋,看著窗外的晚霞「可我現在放不下他們兩個,所以拜託各位代為照顧。此次前去生死未卜,因而有些事必須早作打算。」
「你放不下他們,那我們呢?還你有母親的仇你就放得下了?」肅然的目光讓我無法躲避。
玉杯在桌上滾動著,從左手到右手,從右手到左手……「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我感到有什麼東西在召喚我……那裡,我必須去!母親的仇?呵呵。如果我真死了,父親可能不替我報嗎?再則說,如果我死了,師傅定有感應,不論修行到何等程度他都會放下,來見我最後一面。這時你們要擔心的不是我的仇和恨而是~」左旁眉毛挑了挑「別把事情鬧的太大~」這不是威脅,是事實。但如果我真沒用到死在魔宗,也只好丟臉的讓師傅下凡界為我收尾了~「小狐狸,說你懶吧?的確挺懶。這些收尾的工作都交給別人,就連你在天界的師傅都給算上了。說你勤快吧?的確挺勤快,很多事你都會非要去做,不論好壞。我就不明白你算計了這麼多事,算計了這麼多人,到底想要幹什麼?」冷世塵一把奪過剛剛轉回我手心的杯子,俯身,目光如刺。
咬著下唇,這就是他們與秦淮之間的不同。軒淼斌和秦淮就算有再大的疑惑也不會窮追不捨,可他們呢?
雖說我明白,是擔心我才想問清楚。可……
無奈搖搖頭「我說過很多次,很多事別問!」帶著警告,冷笑起身「修墨幫我和那幾個老傢伙說一聲我回來了,師兄和父親你們順便早給藉口帶著自己的人離開永波門,後面的事兩大門派最好別插手了。」萬一除魔之事失敗,他們也可撇清關係。
在走過窗戶時,父親抓住我的手腕,不容置疑的「你認為自己所說的可能嗎?」
「我知道不可能,所以只要求開始時,攻打時還望兩派鼎力相助。」不知為何還是覺得有間隔,明明不想的,卻依舊存在。
如果是他們,秦淮這時肯定會撲上來,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軒淼斌也會為我倒上一杯茶或酒,最多再嘆口氣,拽拽我的衣袖。
而這裡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