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摸了摸把臉,大腹便便的拍著肚子「說吧,什麼事?」
「只是想請各位出去商量一件事物。」誠懇有禮,說著便是一拜。
幾位上仙不知所云的對視,仙帝也皺了下眉「到底是何事?」
直起背「當年南君在我師傅和龍君身上所做的事,想必仙帝是知曉的吧?」冷笑著扯動唇角「如今南君似乎還想繼續,只不過在我身上找不到可下手的機會,便對我身邊的人做了。仙帝您說該怎麼辦?」
「這,」仙帝先是一陣尷尬,隨即便是厚著臉皮說道「哪裡哪裡,這都是小一輩的情愛,他們這類事也不可能讓我們這些老不死的查收吧?」
「呵呵,的確如此。」贊同的點頭「但南君如果打算去你而代之呢?」
「燼上仙此不可亂說!」仙帝瞪大了眼,忽然怒吼。
抿了下唇「這是我親耳所聞,當時她與西君所說。而如今,西君卻是我幕帳之人。仙帝如若還是不信,大可去問!」深吸了口氣「難道仙帝打算等天下大亂後再去指出彌補嗎?我們不該把一切杜絕於萌芽之中嗎?非要看著自己仙界過去的夥伴自相殘殺,卻最終因為那個女人?仙帝!你忍心嗎?」
仙帝張了張嘴,而四周的上古上仙都緊鎖眉頭。
「可並沒有證據!又如何能說明是那丫頭所為?」從人群中走出一個衣冠飄渺器宇軒昂的女子。
「敢問仙女姐姐是?」這種氣質大概也只有在花木蘭這樣的女人身上瞧見嘍。
「幼渺!」冰冷的吐出二字。
微微眯起眼「她的師姐?不是說已經死了嗎?」
「當年之事,依然往事成煙,不提也罷。不過再如何說,幼若都是我師妹!」細長的眼眸之中隱約含著痛意,無奈的搖頭,散落的髮絲卻也顯出女性的柔美。
「既然上仙不信,為何不出去與我一同查證呢?」含笑再禮。
「呵呵,你已經說了。西君是你幕中之人,如今他的話我們又如何能信得過?」這位仙女姐姐一臉狡詐的笑容,別有用意的反問。
笑了下「難道各位就認為西君是這樣的人?會為了自己的愛人而誣陷別人?或者說……上仙心裡明白自己那個小師妹的確會做出這種事?」
「你休要激我!」幼渺爆喝,深呼吸平息自己的怒氣「好,我出去就看個一二!如果是酒算了,如若不是……我要你小子的頸上頭顱!」
「無所謂,只要各位上仙不覺得失去一個絕好的修煉場所就行。」眼簾下垂「這個世界會隨著我的死亡而消失的。」
「你!」幼渺氣的一時說不上話。
仙帝幾個上仙一聽如此,立刻出來打圓場「別傷了和氣,各位別傷了和氣。」
「就是嘛!我們先出去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再做定論也不遲。」就連先前那拿著鼎做飯的牢頭也立刻瞪大眼捧著自己的鼎慌慌張張地跑到眼前。
頷首「那各位,請!」
「請!」
出來時,外邊依然快過辰時。
忽然之間來了這麼多上仙,散落在萬蓮崖的眾人不可能沒有察覺。
被叫來的明天不明所以得看著我,卻自動自發的招呼那些上仙「各位既然來了,請先到後廳飲茶。孤狐前幾日從魔界找來無根水以及 妖界的天霞茶。」
打了個哈氣,伸個懶腰。把地上爬行者的小東西一把攬到懷裡,向另一邊走去。
「燼孤狐!你他媽的到底要做什麼!居然把這群老不死的都找來了!」醉酒後的夏目頭疼得很,一邊按著太陽穴一邊惡狠狠的趴在門框上盯著我。
從芥子空間裡拿出顆丹藥扔給她「你說呢?」
夏目單手按住,吞服下「我昨天有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