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我如今要做的便是量力而行。先前那些狂言,讓這位大人可是恨上我了阿~雖說我也不介意,或者說,從心裡某個不安定因子來說,這才是我最為渴望想要做的。
可現在我不想和他動手,跟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暴露自己的實力。
眼前這人並不比先前那位東君弱上一層八階的,也就是說如果我要動手便是全力以赴。
剛來仙界,因為愛人們動手,這無所謂但如果為了我自己便是不值得。更何況我真的不想如此早暴露實力還惹來一堆麻煩,眼前這除了先前便想要走的仙帝以及四君,還有越來越多趕來看戲的九重天之人。
就在我無奈的嘆息時,北君卻忽然喝道「你不是說自己對草藥煉丹知知甚多?」
「不敢當。」說罷拱了拱手。
此刻已然明白他的意思,雖說這並不是自己所擅長的,他跟有些刁難我,但沒道理推託。
「那好,我們各自用一年去準備,一年後在忘憂原,用七日,煉製一鼎自己最為拿手的丹藥如何?」沒有說這到底是算什麼,賭局還是切磋。
但在場任何人都明白此間的奧義,汝修墨雖說無奈卻要為明白我的脾氣。
因此並未阻攔我,見狀仙帝帶頭宣佈「既然如此,我便做一個見證人,雙方各自在一年後的今日在忘憂原作一次切磋比試。」
仙帝都發話了,更何況一個是鼎鼎大名的劍仙弟子,另一個確實赫赫有名的北君。
兩人到底為何而比這點便是極其讓人探究,更何況比的居然是煉丹。誰都知道,當年那名赫一時的人物對此並不懂多少,可如今這比賽……
仙界篇 第三百二十三章 齷齪的事
我想說,這一定是最為可笑的比賽。
如今的我在整個仙界雖說有響亮的名頭,也不過是借用了初銳瞳的名聲。
說的再難聽點,先前那位東君被我打得措手不及也不過是因為他老人家過去給他慘痛的教訓留在記憶裡,潛意識的對我有所警惕,或者說他完全是高估了我。
如果放開了打,最後難堪的不用說,鐵定是我!
仙帝,我手上什麼東西都能擺平他老人家,幾億年愣是因為封閉了神界和其他介面的聯絡,他沒飛升還能說的過去。
可幾萬年前,初銳瞳的飛升彷彿是給了他當頭一棒!背後有多少人在嘲笑他,在看這位高高在上無人可敵的仙帝笑話?
不用說,這東西不說也明白。所以他現在迫切地想要飛升,因此面對我送來的剎烙決可謂是救命稻草。
只不過他也明白,這東西不能讓太多人知曉了。
更不能讓太多人窺視了,不然名聲不說,就連那些上古先君也是好惹飛。倒是,那些修煉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們一個個找上門。
他知道,我鐵定是為了招攬。或者讓他們欠下我人情。想都不用想立馬雙手送上與之相同的內容,然後告訴他們師傅就是看了這東西飛的。
再次說一句,神人都他媽的是人!慾望這東西雖說淡了,卻有了一無奈的固執。
比如修煉,修煉幾乎是他們唯一的所在乎的存在。於是為了提升自己,讓自己超越別人達到下一個階段,所努力著。
同樣也會有一定自私,這自私便是……不要他人超越。
仙帝肯定會把這件事告訴自己幾個心腹或者是上古仙君的好友,但也是為了一起琢磨這東西,如果現在因為剎烙決的出現,使得有大批次的仙人飛入神界。
他是萬萬不願見到,於是……
我笑著望著那高高在上的仙帝誠懇地向自己提出邀請,就算封了我的口,幾位仙君他也能搞定,但天外天那些人就不好說了。
他的目的是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