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先前那人的大腦很好,最起碼很中用「這個嘛……」表現得很猶豫,卻又不是不能說的意思。
「那,為何六神人會突然離去?」這人的問題步步為營,緊緊逼近。
全身一陣,滿臉的糾結,目光再次眺望遠方「冰灼啊,應該是去把修補時空的方法傳授給所有上神以及十神人吧?」
「這,十神人也不會?那前幾日這……難道會的只有三神人一人?」對自己所仰慕的那十神人並不是十全十美讓他們稍稍不敢置信,但其後的問題即便是完全不信。
點了下頭「這不屬於神界範圍內的力量,但這次涉及到神界……各位還請放心,十神人必然能解決此事,無需擔心。」揚起官場的笑容,客套卻疏遠。
「難道此事當真不能告訴世人?或者說,神界在走向我們所不希望的領域?」可惜,蝶塵不依不饒,這旁人不敢說得的話,她卻說了。
身旁幾人欽佩的注視著這女人,但她卻目光一動不動看著我。
「不會,燼某用性命擔保。」神色冷了幾分「六神人還遺留下些事務需要處理,告辭。」
轉身時,初銳瞳拉住我的手腕,低頭卻瞧見他不悅的神色。
掙紮了幾分,並未真正用力,臉頰泛著紅暈的看向前方。
「我和你一同前去。」良久,當四周的氣氛陷入一種怪異漩渦中時,他才緩緩開口。
「不必,你留在此處陪他們吧。」反正又不是真有事,只是藉口。
他也不是不知……何必當真和我一起離開?
初銳瞳沒給我任何拒絕的機會,帶頭向前走去。
等進了我方前的庭院時,尷尬的捋了下髮絲「師傅,不必再送,更何況這兒也不會有什麼對我有威脅的人,你回去陪他們吧。」
我站在庭院的湖水旁,靠在柳樹上,慵懶的接受著陽光的溫暖。
初銳瞳沒有回答,只是站在另一邊,離我三米多的涼亭下,看向別處。
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言語……都靜靜地站著。自己想著自己的事,或者說,我想著如何走下一步,而他卻想著在不遠處的那幾人?
初銳瞳喜歡誰是沒有道理的,但這一切只是一種激情,等激情過了,便會毫不猶豫的拋下。
這可以說是一種悲哀的愛,誰真對他動了情,誰便已然死無葬身之地,就如同那河曉,才七日,他卻要用自己一生來走出……
「師傅。」試探的開口叫喚了他一聲。
如我設想的一般,初銳瞳沒有回答。
「神界不會有事的。」在他心中大義,其實還是佔了一定地方,不過自由和無拘無束更大罷了。
只是花了全身心的精力來到神界沒多久,自然不會希望神界有事……
「這與我無關。」他,冷漠的回答我。
嘆了口氣,忽然想到溫眾所說,人妖所生的孩子,無法活到十萬年,如若這麼說,我還有兩萬年左右。
真要完成創界顯然倉促了,而且另一個世界的我,完全沒有這個問題。也就是說,這點與我無關。
果然被關照過的命運啊,很多利弊都已經被挑出,好的留下,次的刪除……
感覺就是一個完美的劇本了快,不過我這邊的命運到底如何,還真無法完全摸透,畢竟……很多事已經改變了軌道,最終通往何處,我們不得而知啊。
初銳瞳似乎完全沒有與我繼續交談的意思,這氣氛讓我無法忍受。
「其實,師傅你不用陪我。」猶猶豫豫,吞吞吐吐的走到他身前「我真不會出什麼事。」
「哼,堂堂三神人如若在我眼前出事,豈不是笑天下之大稽?」初銳瞳避開我投來的目光,冷笑著轉身走進涼亭。
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