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燼孤狐剛調高了眉頭,認真的注視著離自己異常近的男子「怎麼?無聊的話我們換換?」
「不必,相比參與其中,我還是站在局外吧。」白衣男子並不是在說笑「知道你家丫頭去何處了嗎?」
「絕對不是主軸的過去。」燼孤狐低垂著頭,漫不經心地撥弄著垂至眼簾的額發。
那白衣男子眼見他如此不把事放在心上,稍稍有些氣悶,可便是這麼個人,才會讓他不覺得太過無聊。
便在他靜靜思考該把這人如何處理時,燼孤狐冷不丁忽然抬起了頭「在我之後創始的人挑選好了嗎?」
白衣男子被他說得一愣「什麼在你之後的創始?你就是我選中之人!」
燼孤狐點了點頭,彷彿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耐心的慢慢解釋道:「我創始可以說已經完成,只剩下結尾。但,在我之後新出的世界呢?他的主人,創世者你可選好了?」
原來是這個……
白衣男子心情不定,多了幾分陰森的看著燼孤狐「你為何會這般想?」
可誰知,他不但沒把這人放在眼裡,反而「噗~」的笑出聲來「難道不是?還是說,我所完成的世界便是最後一個?整個世界便是停留在此了?我世界裡的那些人便沒事可做,舉步不前了?又或者說,所有人的終點便到這?整個世界都不會有新的發展?」
不論如何,不論如何白衣男子都不會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
當年守靈不就是恐懼有取而代之之人出現?不就是唯恐自己被旁人所代替,自己千辛萬苦所創造的世界最終只是一個跳板,甚至只是一個過渡,在漫漫長流之中,最終變成一個毫不起眼的世界?
白衣男子深吸了口氣「這點,你不必多問。」
「可,你也要讓我做好準備不是?」燼孤狐不是沒瞧見對方在壓抑自己浮躁的內心,反而是越發猖狂。
而白衣男子不是不知自己還有多少精力和能力創造多少世界,而是當年覺得自己創始太過枯燥,太過繁瑣,從而讓旁人代替。
只是,眼下身前那人要自己被迫的去考慮一共能創始多少……並且先一步把下一個世界的創始者尋覓出。
時間則在自己剛剛創始完成後,便對自己說……
白衣男子覺得這是一種說不出味的恥辱,可有不能對此人坦白。
畢竟從言談中他當真是一種關懷,不過,以他的身份就算不發作,好好嘲諷一番此人卻也沒人會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怎麼?如今知道自己所做之事這等次?還需旁人幫你補救?」
燼孤狐並沒因這人偏激的言辭而感到任何憤怒,反而淡淡一笑,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無所謂和放肆「如若有人直接能從我這開始接手,我會更樂意。」
白衣男子臉色再次一僵,雖然他明瞭,便是因這人這種犧牲才會做出自己所預料的成就,可偏偏這種該死的性格,還真是不討人喜歡啊……
想像過去自己露個面,那些人便用崇拜敬畏的目光注視自己時的感受,又是何等的尊敬?何等的高高在上?
可偏偏便是在這對兄妹前……
「哼!」白衣男子氣惱的撇過頭,一時不想與他開口說話。
可誰知,燼孤狐那惡劣的性子就算千百萬年,甚至更久都不會有本質的改變,戲弄的靠上前,坐到他身旁「運,你傲慢了~」說著,便捏住對方的下巴轉向自己。
白衣男子有些目瞪口呆的注視著燼孤狐的臉,如今他恨不得一巴掌扇上去,打個他七葷八素,讓他知道自己絕不是他身邊那些無需尊重之下人!
可手剛一抬起,卻被燼孤狐抓住了手腕。
瞧著他意料之中的表情和調戲的神色,氣的牙癢癢!
「哎呀哎呀,別和那些你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