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他,她的哥哥,會笑,會鬧,會對她大發雷霆,可最終呢?如今的燼孤狐,依舊會笑,只是,那笑容屬於自己上位者對下位者的高傲而安穩。
他不會再鬧,他開始穩重的對待任何人,有條理的處理任何事,不再因為自己的不悅而把事情拋開,對自己所不喜愛的人,便置之不理。
他會溫和而平等的對待任何人任何事,燼孤狐自己說,他長大了。
可夏目知道,過去的燼孤狐死了……
隨著過去的歲月,悄然沉靜於生命的盡頭。
這不是她的哥哥,不是她的……哥哥。
燼孤狐來到絕山,這兒綠意環繞的山丘,美麗而寧靜。
看了眼四周,稍稍皺了下眉頭,這兒的山地太過開闊。
揮手間,四周幾座大山相聚靠攏,形成一個盆地。
改完這一切後,燼孤狐沿著聲音走到一座瀑布之下。
瀑布約高七百多米,飛流直下的聲音響徹耳旁。
隆隆之聲讓他不悅,再次揮手,聲音嗄然而止。
瀑布之下,有一灣小池,池水藍綠色,清澈見底。
而小池後方則是一個不大的洞穴,幽靜中帶著幾分寫意的氣息。
燼孤狐不自覺地嘴角稍稍上揚,拿著食盒走在蜿蜒曲繞的石階上。
白靈安穿著一件單衣,靜靜地躺在湖水之中。
白衣隨著飄蕩的湖水而漂浮不定,燼孤狐站在不遠處瞧著。
那白皙的臉龐被水珠打得幾分濕潤,悠長的睫毛上,似乎還帶著幾滴水珠。
微微顫抖,那一顆顆晶瑩剔透在陽光照射下顯得分外可人。
而沉睡之中的那人忽然睜開雙眼,似笑非笑的瞧著由遠走近的那人。
燼孤狐伏下身,把食盒隨意一放「不冷?」這瀑布是山水,自然冷的撤骨。
白靈安並沒有回答,反而直接拽下那人。燼孤狐入水時,方才聽見白靈安略帶嬉鬧的聲音在耳旁響起「為何你不自己來感覺一下?」
自然冷,對普通人而言,這湖水冰的都能打顫,可如今池水之中的又怎是凡人?
燼孤狐並沒有惱怒反而把對方摟入懷中,對方刻意放軟的身子,乖巧的躺著。而他,則靠著岩石寫意的半眯起雙目。
沒有響徹雲霄的喧鬧,沒有吵鬧的人群,這兒就連瀑布之聲都被他掃去。
只有鳥兒偶爾傳來的清脆之聲,以及風兒帶起樹葉的沙沙聲。
白靈安的恰巧便貼在他慾火之上,沒有刻意的扭動,卻早就能帶起些許情慾。
而那人自然察覺,似乎輕笑幾聲,那原本便偏冷的身子,如今更是在寒水中浸泡多時,自然冷的可怕。
只是當那雙手穿過重重衣物,一把握住自己的慾望時呢?
正常人都該軟下吧?
可燼孤狐卻只是似笑非笑的睜開雙目看著眼前那個男子,他並沒有任何羞澀,反而饒有興趣的瞧著自己。
那雙手,緩慢的,而富有魅力的撫摸,白皙的肌膚在裡衣之下若隱若現。
燼孤狐想著這對方帶給自己的妙處,更是想要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麼地步?
他自然知道,白靈安不是羞澀之人,更不會刻意羞澀。
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在沒有任何遮羞之處,只要沒人,他依舊能放的開。
當略微滾燙的物體包容住自己,燼孤狐滿足的嘆息。
摟住對方的腰,壓下他的身子,使得自己越發深入,越發的融入其中……
激情過後,全然攤開衣衫的白靈安,毫無顧忌的在池水中遊動。
冰冷水珠沖高墜落,打在他身上都無無察覺。
燼孤狐開啟食盒,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