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開房門,把他往床上一放。掃了眼垃圾桶,無奈的他堂堂劉大少爺蹲下去把那在垃圾桶裡睡得穩穩噹噹的小瓶子掏了出來……
掀開衣服,做著昨夜做到一半的事……
揉了半天,劉淵見他還是不吭聲,惡作劇似加重受傷的力道。張良飛悶哼一聲,死咬著牙關愣是不出聲。
有時啊!兩個人越是瞭解對方,其實是越不瞭解對方,特別是在失去理智的時候,當這兩個成年人像孩子樣的賭氣時,徹底融匯貫通了這點。
張良飛痛的都太陽穴一跳跳,額頭細細麻麻的都是冷汗,他就是不吭聲求饒,很有被日軍抓住時嚴刑拷打的氣勢,而此刻劉淵已經是一個小日軍了,看見床上躺著一個大大地花姑娘,但自己這麼折騰對方愣是沒反應,那怒的是恨不得把出佩槍斃了他!
最後還是劉淵心軟,狠狠在那半露黃花隱隱顯現迷人春色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算是解氣。
士可殺不可辱!那火熱的掌心打在自己屁股上時,直接從肌膚燙到心裡,也亂了一切……
清脆的拍打聲,讓張良飛委屈得緊,也不知道為什麼,悶著枕頭就哭!
這段時間的委屈,這段時間受的苦,統統在瞬間發洩出來。
剛轉身的劉淵一下子慌了神,立馬自己檢討,是不是剛才真的過分了?下手重了?都把他給弄哭了!
劉淵從來沒碰見這種事,也不知道該怎麼哄,也就愧疚的坐在他身旁,揉揉那滑順的頭髮,說實話如果不把手放在頭髮上,他都不知道該放在那兒。
張良飛可不管他現在的心情,就是哭!使勁的哭!就算爹孃來了他都不打算停下!
小故事 大資和平民(9)
於是一個在拼著老命的哭,一個卻默默坐在一旁回想起過去,那年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劉淵在想,是不是種子從那時給種下的?
九歲那年,羨慕普通人家的孩子,所以不顧家裡反對,給自己報了個補習班。然後見到了他,小小的,那雙眼睛和兔子一樣,膽怯得看著四周。
或許出於對小動物的愛護,就把他給保護起來。後來逐步接觸,才發現他並不如表面那麼柔弱,其實他倔強的和頭驢一樣!
身邊走過很多人,他是唯一一個在身邊留下的。考大學時幫了把,或許也是因為他拿起自己的志願表格抄上時的那份信任吧。只不過說了一句,你應該能和我考上同一所大學……
當初的戲言卻換來他認真地神情,張良飛長得的確有幾分秀氣,但絕不女氣。劉淵還明白自己絕對不可能把他當女人來對待,可如今,確實對他動情了!對這個沒心沒肺的東西動情了!
操他媽的!狠狠在心裡罵了句。
張良飛哭著哭著也哭累了,便沉沉睡去。劉淵發現,現在一切都是自己折騰自己,鬱悶懊惱的,狠狠抽著煙。
等那個毫不知情的肇事者從睡夢中醒來時,地下已經累積了一定程度的菸灰……
某隻無良的兔子再次揉著眼睛醒來,身旁那個紅了眼的大灰狼正惡狠狠的瞪著他。
「哭夠了?睡醒了?」扔下菸頭,狠狠問。
張良飛也覺得尷尬,想他都二十幾了居然還趴在那裡哭!這算什麼事啊?但,張良飛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委屈!就是鬱悶!就是難過!撇過頭,看著被口水、淚水浸的半濕枕頭,硬著頭皮點點。
「去洗澡!」扔給他一條襯衫。
雖然這制服穿在他身上讓劉淵有種想好好把他綁在床上的衝動,但純良的兔子不適合用這麼粗暴的方法,更何況這隻兔子十有八九對他沒這份心,劉淵是紳士不會對人用強的。
張良飛應了聲,抓起襯衫就跑。躲在浴室裡,靠在冰冷的瓷磚上,滾燙的額頭貼在牆面,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