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的話讓我瞬間通體發涼,那人是誰?他到底代替我多久?又做過些什麼事?有誰發現我們之間的不同?那人到底為何如此做?
「莫桑,距離我上次帶著蘇羽然,修羅王和東陵破天去世界中修行,過了多久?」剋制自己打顫的聲線,不動聲色地詢問道。
「幾百年吧,具體我也忘了。」他笑笑,從一旁茶几上倒來一杯茶水,送我面前。
幾百年!這幾百年他到底做過些什麼?還有,還有……有沒有給我帶過綠帽子?
說實在的,這才是我最在意的……
只是,我如若就算和莫桑說個明白,這種問題也問不出口……
疲倦的揉著眉心,這到底怎麼回事,又是何人所作?
還有,我居然修煉了外界幾百年,那我在那該死的世界裡又呆了多久?
罷了,罷了……不去想它了,先回房休息會兒「同去的只有一神人……」沒有用反問,只是陳述莫桑神色略帶奇怪「是啊,你到底這是怎麼了?感覺連氣息也有些變化,要不是這兒的神絡並未改變,我還倒是你換了個人呢。」說笑著整理了公文「創世者已經放言,不在干涉你創始之事。前些日子你說的主意的確惡毒,但不得不說,非常有用。」
疲倦的揉著眉心,我真不知道另一個我做了些什麼「莫桑,我先回房休息,除了遺兮回來通知我外,誰都不許靠近我房門半步。」
莫桑立刻察覺不對「殿下,你到底……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等發生後我在與你說。」從莫桑越發對我崇拜的口吻中,或多或少有些明白那人到底是何許人也。
既然是這人叫我回來,理應,他在此處所作也差不多。
我們之間,不能同時出現,這是規則。就如同前些日子我調走鳴天一般,當時真正與我聯絡的便是他,將來我最終要的夥伴也是輔佐的相侯,鳴天。
可,我卻也萬分知道,不論是外掛鳴天還是夏目都清楚而清晰的對我說,不可能會有「我」的出現!
夏目所言是,命運絕不允許他的出現,而鳴天則對我說,將來的我已經進入最終的死亡。
因此不論從哪點兒言,我都無法確信,如今與遺兮在一起的便是那個「我」
疲倦的揉著太陽穴,這世道,實在是太亂了。
直接被叫醒是第二天午後,遺兮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闖入。
昏睡中直接被人拽住前襟一陣狂搖,模糊之中記得自己似乎用紫狐把他揍了下去,自己翻過身繼續拽著被子酣然入睡。
再次醒來,卻瞧見自己房內的角落中蹲著個生物。而這生物此刻委屈的戳著身前堆積成小山的水晶片。
記住。是蹲……
抓了抓散亂的頭髮,在這我所不知的局面中當真讓我覺得煩躁的很。
「孤狐……你別對我不理不睬,行麼?」醒來時,對方立刻黏了上來。
我傻乎乎的坐在床上,他見狀立刻摟住我脖子,整個身子便貼上來……
貼,黏,乖巧,撒嬌,耍無賴……
另一個我到底做了什麼?!您到底做了什麼?!
太驚悚了……
「下去。」沉聲,剛說了一句。
他立刻乖乖下床,繼續在那角落裡蹲著。
揉了下眉心,看他那小心翼翼瞅著我,卻又不敢上前的樣子,便覺得頭疼。
「給,這是先前你讓我保管的玉蝶,說回來再給你……」一塊紫玉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到床頭。
「嗯,你先出去。」揮手「把所有人都召集下。」
「扶月眠和劍冰灼還在自己的神殿裡,要把他們找來嗎?」遺兮立刻詢問。
著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