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還是個很保守的女人,偷情之類的事,我基本是不做。”
花愁白了她一眼,說道:“是,你不偷情,你玩一夜情。”
神女初入襄王心 9
“哪有?”銀子趕緊叫冤枉,說道:“我基本不去夜店和酒吧這樣不安全的場所。”
風起軒落在了烈焰的身邊,面色緋袖,被廊簷上的氣死風燈一照,更顯得很怪異。
烈焰忍不住問道:“殿下,怎麼了?”
風起軒趕緊微笑搖頭,說道:“沒什麼。”
他方才雖然是看的銀子,可是眼光卻是瞟到花愁,那個淡妝素裹的女子,立在那裡,清新脫俗得如九天的仙子,凌波而來。
那清新絕美的模樣兒,讓他看了一眼,便再也難以忘記。
她不僅有著絕美的容顏,她還有顆善良的心,他的母后能從那淒涼的冷宮中出來,她也有一份不可磨滅的功勞。
這樣善良的女子,為何他不能早一點遇見?如果他們能早一點遇見,一切又該是怎樣的結果?
抬頭望明月,明月如伊人。
其實,早在他們初次相見,雖然那時,她臉上有一顆大大的淚痣,讓她的容貌變得庸俗不堪,但是那份淡定從容的氣質,卻已讓他深深吸引。
那次驚鴻一瞥之後,他也曾四處打聽了一番,但終究未果,卻不曾想,她竟然是自己的王嫂。
再見時,她容顏絕美,嫻靜如春水,波瀾不驚。
這幾日的相處,他更驚奇地發現,她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憑著一把刀,砍殺十餘個山賊。就算是男子,也不一定能做到,何況她只是個女子,一個貌似柔弱的女子。
這樣的一個女子,若能她朝夕相伴,雙宿雙飛,該是多麼的美好的事。
只是,她如今已經是自己的王嫂,將來母儀天下的王后,這一切都能用假設來遐想,一切的美好,終究已經是定局,終究只能是一場夢。
夢醒了,一切都結束了。
想到這裡,他的心中泛起一絲的波瀾,微微一抬眼,目光飄落在樓上,眼眸深處輕輕飄著一層霧色,朦朧的,怎麼也看不真切。
笑裡藏刀話中刺 1
風吹花和驚雷已經沐浴完畢,過來替換風起軒和烈焰。
風吹花換了一身白色的長衫,剛剛沐浴之後,更顯得神采飛揚,星目閃閃。
銀子看了,心中又是禁不住動了一動,但是看到了花愁,她又只得將心中那份微微湧動的慾望壓了下去。
看來這趟她是真的不該來了,就算是留在宮中受老太后的欺凌,也比在這裡看他們親親我我的強。
夜色漫無邊際的鋪了下來,一個小巧的白色身影,在窗前一閃而逝。
風吹花身影晃動,從視窗躍出,輕得像風中的一片落花,緊追著那個白色的身影而去。
花愁移步窗邊,想著外面看去,就見風吹花手中抓著一隻白鴿,從白鴿的腿上取下了一個小小的紙條,然後將它放飛。
銀子湊了過來,說道:“哇塞,飛鴿傳書耶,嘖嘖嘖,好意想不到的方式。”
花愁看著清水出芙蓉一樣的銀子,月光淡淡的清輝鋪在她的身上,更襯得她的胸前一片晶瑩,如白瓷一般的細膩誘人。
真是個性感美麗的尤物,花愁感嘆著,心中微微顫動,難怪她總想著袖杏出牆,給風鎮南戴頂大的綠帽子。唉,資質這麼好的女人,不配風吹花這樣優秀的男人,實在是有點可惜,而這樣春宵虛度,更是暴殄天物。
花愁將面轉向樓下,說道:“這裡只有飛鴿傳書這樣簡單的資訊傳遞工具。”
銀子嘆了口氣,說道:“我們要是學科研的,該是多好,這樣我們就可以研製手機等各種高科技的產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