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杜然拽開了她的手,低頭在她耳邊輕咬了一句,“抱歉。”
溫柔卻也殘酷的將已經準備獻身的女人推了出去。
他不是那種被人圍觀還能坦然辦事的男人,他雖然沉迷於**但是並不是沒有自控力,只是他喜歡及時行樂,不約束自己的慾望。
季杜然將扔在地上的西裝撿了起來,抖了抖,放在手臂上,抬眸看向臥室的門,“出來吧!”
江明嵐背抵著門,深呼吸。
她那次離開這個酒店房間的時候,也不知怎的就拿了房間的房卡,今天才會在走投無路的時候跑來了這裡。
只是,她並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帶著女人來這裡。
這次的女人不是上次在電梯門口碰到的未成年少女,兩個人的外貌氣質都很不一樣,江明嵐忍不住想這個男人的口味真是雜。
“還不願意出來嗎?”季杜然走到了臥室門口,出其不意的將門開啟往裡一推。
江明嵐猝不及防,一個力道衝過來,她就摔倒在了地上。
季杜然進了屋,看到倒在地上穿著婚紗的女人,目光一沉,“是你?”
第坑深372米:做了措施嗎?
季杜然沒有料到私自佔用他長期租用的酒店套房的女人,竟然是江家小姐,這個差點就要嫁給顧佑宸的女人。
季杜然目光看向他的臥室,床上凌亂不堪,蛋糕nai油沾染在白色的床單上,褶皺而髒亂。
床邊的酒瓶子倒了,酒水灑了一地。
季杜然眉心一蹙,頭疼道:“你都在這裡做什麼了?”
江明嵐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捧著婚紗,看了眼凌亂的床,轉頭面向著季杜然,心虛的說:“是髒了點,不過也還好吧。”
季杜然深吸了口氣,按捺住自己想要發飆的情緒。
“好,先不管這床的事情,你先說,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季杜然問。
江明嵐雖然很心虛自己佔了別人的酒店房間,但是現在沒有地方去的她只能裝傻,“就是走進來的。”
季杜然無奈的閉了閉眼,指著門口說:“現在就給我走。”
季杜然可以對別的女人溫柔充滿耐心,但是唯獨對江明嵐他就是心浮氣躁,或許就是因為要了她第一次的緣故。
江明嵐哪裡會願意走,她逃了混,江家肯定派人在到處找她,如果她被找著了帶回去了,那麼她接下來就會很慘。
所有,江明嵐只能耍賴,裝糊塗的揉了揉頭髮,轉身往床邊走去,“哎,好看啊,想睡覺。”
江明嵐說著走到床邊,掀開凌亂的被子,也不管現在的床髒不髒,她就躺了進入,側過身子背對著季杜然,雙手緊張的握在一起枕著頭,眼睛睜著大大的看著前方,等待著季杜然的暴發。
果然,季杜然朝著她吼道:“江明嵐,你是聾了嗎?”
江明嵐小心臟顫抖了一下,雖然她很意外這個男人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還是假裝睡覺一動不動的躺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裝死。
下一刻,身上的被子忽然被掀開扔在了地上,她整個人顫抖了一下,卻仍舊是保持著側身的動作,倏然睜開了眼眸,緊張的香嚥了下口水。
“江明嵐,你給我起來。”
季杜然去扯江明嵐,卻不知道她忽然哪裡來的力氣,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整個人跨坐在她的腰上,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居高臨下的瞪視著他。
“你想幹嘛?”季杜然喉結動了動,凝視著面前的女人。
她穿著潔白的婚紗,抹胸的設計露出美麗又xing感的鎖骨,看到她鎖骨處的那串英文紋身,季杜然腦海中就浮現出了那晚他低頭去親吻她鎖骨的湖面,心不由的跟著顫抖了下,難以言喻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