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長工量為什麼不能猜出自已是羅筐的兒子,按理說他的樣貌中肯定有跟羅老爹相似的地方,但是長工量卻從沒有往這個方面去想。再聯絡小時候住在海邊,雖然進進出出的人很多,但也只有幾個人才知道他的存在,莫非在當時羅老爸就預料到什麼?
長工量與水世民坐在酒店的酒廳內,長工量仍然坐在剛才的位置,而代替羅奔的是水世民,水世民一臉心不在焉的把玩著手中的水晶高腳酒杯,而長工量則盯著他這個兒子一臉的無奈。
“阿民。。”
“停,不要叫這麼噁心的小名。”水世民馬上打斷長工量的話頭,不過長工量卻沒有露出絲毫怒色,與之前跟羅奔交談時多次失態有很大的區別,顯然那套太極拳讓他受益非淺。
“羅奔是個孤兒,小時候在平陽孤兒院長大,十四歲時被平陽道道主看中並帶走,之後一直在平陽市生活,這個資料存檔已有二十多個年頭,孤兒院的院長也證實羅奔是從滿月起就一直呆在孤兒院的,我都不明白,你找個人拍個電影,居然還要抄人家的底。”水世民很是不滿的說道,他是真的把羅奔當朋友,雖然他跟羅奔之間見面沒多少次,但是他就是覺得跟羅奔很投緣,所以長工量說要找羅奔拍電影,他覺得是好事因此才約羅奔前來,沒想到羅奔前腳剛走,他後腳進來時就看到桌面上的幾張紙,隨手一拿起來,才發現是羅奔的小時候檔案,這讓他很憤怒,但一個騎師要求是事事冷靜,水世民是頂極的騎師,在控制情緒方面也是有一手的,因此儘管憤怒,但卻沒有表現在臉上。
“有女朋友了嗎?”長工量沒有繼續跟水世民在羅奔的問題上吵,他心中很多事情都不能對水世民說,所以就扯開話題。
“無不無聊啊。”水世民努力的眨眼睛,他想學羅奔一樣翻白眼,但是練了很久就是翻不出來,就變成眨眼睛了。
聖撒冷城的夜空繁星點點,夜風吹過有絲絲的涼意,羅奔在前,矬馬在後,一人一馬都靜靜的行走在人行道上,猛得矬馬搶前一步擋在羅奔面前,羅奔想也沒想就原地躍起,雙手按在矬馬的馬股上,接著凌空一翻,身子穩穩的坐在了馬鞍上,而在羅奔雙手接觸矬馬的馬股時,矬馬已經啟動,如一道閃電般朝前賓士,在羅奔坐在馬鞍上時,矬馬已經奔出了百來米之遠。
甘羅與七名保鏢目瞪口呆的看著前方的羅奔,他今天來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想跟羅奔談一談,之所以要談是因為他的老師,曾經跟羅奔老爸一起共事的塞得蒙爾的要求。塞得蒙爾,一個六十三歲的白種老頭,一個學識淵博的人,已經病危了。
“看來老師說讓越敏清來請羅奔是正確的,但是哪個男人願意讓未婚妻去約另外一個男人,唉,老師,你到底還有什麼秘密沒有跟我說。”甘羅呆呆的站在羅奔之前的地方想道,一陣馬蹄聲將他驚醒,抬頭藉著路燈的光亮看清,原來是羅奔重新又騎馬回來了。
羅奔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這位衣著得體的白種小夥子,臉上露出質詢的神色。甘羅揮揮手將手下驅散開,接著從手上戒指型的馬欄扣中召出一匹馬,然後也騎上的馬,那馬顯然也是高種馬,身高與矬馬相差無幾,矬馬一雙馬眼瞄了瞄對方馬的下體,然後齜著馬嘴朝對方露出挑畔的姿態,那馬卻是不屑的低嘶一聲,這讓矬馬感到很無趣,高手寂寞啊。。
“我叫甘羅,越敏清的未婚夫。”
“越敏清?那個好強的女騎師,可是我很久沒有見過那娘們了啊?”聽到越敏清這個名字,羅奔有些奇怪的在心中想道,眼前這小夥子不會是因為吃醋所以才找人來收拾他的吧。
“我的老師塞得蒙爾生命垂危,他想跟你見最後面。”甘羅見羅奔沒有說話,只好說出今天來的目的。
羅奔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塞得蒙爾是誰,不過一個要死的老人要求見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