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撮合感情’,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
那次。莫雲帆無故消失了半個多月,回來的時候全身是傷,未經治療就拉著炎彬打了一天,直到體力不支昏倒才罷休。
看來,季默默對莫雲帆的重要性,非同一般。
兩個小時後。
“起來。”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炎彬躺在地上,灰白色的襯衫早已被汗水浸溼,眼角青了一大片,嘴角也在流血,“雲帆,再打下去,我的小命可就沒了。”
莫雲帆蹲下身,拍著他的臉,完全像變了一個人,冷酷,無情,眼中帶著絲絲怒意,“彬,她是我的。”
炎彬突然笑了,趁他不備,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對著腹部狠狠給了一拳,“我當然知道她是你的。”
終於扳回一城,炎彬也著莫雲帆的動作,拍打著他的臉,眼中卻滿意笑意,“雲帆,你認真了。”
莫雲帆腹部吃痛,臉上的神色平靜如海,兩個人先後站起來,走到一旁的休息區坐下。
“她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炎彬扔給他一瓶水,在對面坐下,輕笑道:“因為你們是兄妹,所以有一樣的感覺,雲帆,原來你還有這種愛好。”
他的言外之意是在提醒莫雲帆,別忘了季默默的身份,從名義上來講,他們是兄妹。
莫雲帆喝掉了半瓶水,向後靠在沙發上,雙臂貼在沙發背上,他閉著眼睛,腦裡全是小時候發生的事情,那個小女孩兒就如劇毒一般,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著他的身體,卻也是這份劇毒,支撐他活到現在。
“我等了十五年,足足十五年了,是她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就連我的名字也是她給的,從我踏進莫家的那一刻起,我便只屬於她。”
他的人,他的命,早已全然託付。
炎彬很想笑,但又笑不出來,像莫雲帆這般站在山峰頂端俯視一切的男人,居然會說出自己只屬於一個小小的女人,聽起來像是一個笑話,可炎彬知道,他說這話時有多認真。
所以,炎彬的態也不得不認真起來。
“雲帆,你有沒有想過,或許她已經不記得你了,又或者她對你的感情,根本不像你對她那樣,說的直白一點,畢竟你們分開了那麼多年,你確定她還是以前那個天天纏著你的小女孩兒嗎?”
是啊,炎彬說的一點都沒錯,時光的長河沖刷著世間的一切,莫雲帆也想過他所說的問題,也害怕過真如他所說的那樣,當真的見面之後,莫雲帆才知道,什麼都不重要,只要那個人回來就好。
“我已經失去過一次,絕不會在失去第二次,不管她記不記得,願不願意,她都要陪在我身邊,永遠屬於我。”
。。。
 ;。。。 ; ; 炎彬一聽立刻就樂了,沒枉費他的一番苦心,莫雲帆這小真把事辦成了,不過,聽季默默的意思,昨天的事情夠壯觀的,也不知是該說季默默的誘惑力大,還是莫雲帆的本性就是如此,喜歡粗魯,霸王硬上弓啊。
“默默,可苦了你了!”炎彬不禁有些同情季默默,畢竟在‘床上’時,每個女人都希望得到溫柔的對待,在這方面,莫雲帆可得和他好好習習。
季默默終於找到了懂她的人,扔掉雞腿,激動的握著炎彬的手,一個勁兒的搖晃,“怪不得我們家璇璇這麼喜歡你,像你這麼善解人意,英劇瀟灑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喜歡。”
她轉頭對姜璇說道:“璇璇,你可得抓緊了,這麼好的男人肯定有很多女人惦記著,你要是失手了,我就和你友盡!”
姜璇被兩人自來熟搞得目瞪口呆的,他們才見過不過幾面,季默默居然為了一個男人要和她友盡。
“默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