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望山谷,映入眼簾的只有一片朦朧的影子,給人一種神秘無比的感覺。那白蒙的霧氣能夠引起人們無限的遐想,畢竟在人們的想法當中,越是神秘的東西越是能激起人們的好奇心。
數百年來,幽谷都一直那麼神秘,神秘得似乎只是一個傳說。
曾經有無數的英雄豪傑誤入其中,死的死,傷的傷,無不狼狽不堪,最後能夠存活下來的也只有寥寥幾人,為幽朦山谷迷幻的面紗下增添了幾分凶煞之氣。
………【第六章 青青河邊草】………
藍藍的天空中飄蕩著幾縷紗雲,碧綠的草地上洋溢著盎然生機,似錦花叢中蝶舞翩翩。
在絢爛的花海中,三道身影穿梭奔跑,一個十七八歲的白袍青年,一個十歲左右的藍袍少年和一個六歲左右的粉裙女孩。
“呵呵,夜雨哥哥,等等我啊,夜雨哥哥,我追不上你了。耶,那裡有蝴蝶,……,我要蝴蝶……”在花叢深處粉裙女孩氣喘吁吁的嬌呼著。
粉裙女孩梳著可愛的雙辮,為原本童稚的小臉上平添了幾分調皮。
“哎呦……”粉裙女孩摔倒在地,很快的在泥土中坐起。她手捂腳踝,滿腹委屈地哭泣著:“臭草根,爛草根,竟然跟本小姐過不去,嗚嗚……”
聞聽哭聲的藍袍少年急忙跑了過來,緊張地詢問道:“小倩,怎麼樣?扭到了嗎?讓我看看。”
小女孩抽著鼻子:“痛,嗚嗚……”
藍袍少年伸手撫了撫粉裙女孩小巧的腳跟,仔細的檢視起來:“沒事,小倩不哭,只是扭傷了一點,不要動。”
看著粉裙女孩梨花帶雨的小臉蛋,藍袍少年勉強的擠出一絲的微笑
或許是受到藍袍少年的感染,粉裙女孩停止了哭聲。
“咔……”骨骼爆裂聲驟然間傳開,在空曠的花海中顯得異常的清脆入耳。
“啊……痛,痛,嗚嗚!骨頭斷了,嗚嗚……“粉裙女孩淚水狂湧而出,痛得小臉幾乎擠成一團。
“三妹沒事吧?”走在最後的白袍青年也湊過身來,冰冷的臉上看不出多少擔憂之sè。
“沒事,已經把腳踝復位了,只要不走路再擦上這個藥膏,兩天後應無大礙。”藍袍少年邊說邊從懷中掏出一隻jīng巧的小瓷瓶,取出黑sè藥膏給小女孩小心翼翼地塗上,又從藍袍上撕下長布條為她小心包紮起來。
“夜雨哥哥揹你,不哭不哭,哭了就不漂亮了哦。”藍袍少年伸出了食指左右晃了晃,他彎下身子將小女孩小心地背起。
一會功夫,粉裙女孩只覺得熱烘烘的腳踝變得清涼無比,那種痛入骨髓的痛感消失無蹤,然而在那委屈的面頰上兩行淚痕依舊。
在崎嶇的山路上,藍袍少年揹著粉裙女孩不急不緩地走著。他身法輕盈,似乎都未落實地,腳踏在草地上只留下淺淺的印痕。
“隨風七旋步,有些火候了,我們來比比速度,如何?”白袍青年冷冷地看著藍袍少年,冷然提議道。
“大哥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是你對手。”藍袍少年轉頭看了看他身旁並行的白袍青年,心裡暗暗苦笑著。
在他心目中白袍青年就猶如神一般的人物,不僅一身武功已出神入化,而且悟xìng驚人。藍袍少年曾經聽梅凌萱講過,在一年前白袍青年已經把武道練到了第十轉的境界,可以媲美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了,更何況現在呢,哪裡是自己這個毛頭小子可以比擬的。
藍袍少年就是仇夜雨,九年前清風居士和梅凌萱將他帶回時,著實讓谷中幾位谷主責備了一番,一場谷規和情理的爭論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裡,仇夜雨就一直由梅凌萱照顧著,因此仇夜雨跟他的七姑姑走得最親近,大有將其當成自己母親的意思。
梅凌萱對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