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ù為了。再如此苦苦相逼下去,李某就是拼個魚死網破也非拉閣下墊背。”李雁山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陷入了緊張的防備之中。
“墊背?好大的口氣!”未等梅凌箮回答,忽然從後方的虛空中傳來一個男子冷笑之聲。
聲音方落,一個身著藍袍的三十男子從懸崖之下高高躍起,幾個轉身已在山坡之上。
在藍袍男子肩膀之上,一個瘦弱的少年如同軟泥般攤在其上。他小心地放下少年,雙目一片紅腫,似已哭過一般。
男子腳下一動,身後身影飄然而起,以極其不可思議之速奔到梅凌箮身側。他用一種看待死人的目光望著李雁山與李採藍,那種憤恨之情一目瞭然。
梅凌箮心中一沉,此時的清風居士猶如一下蒼老了十歲之多一般。這是一種感覺,那張玩世不恭的面容上滿是滄桑的痕跡。
“怎麼?”梅凌箮飛躍而起,向懸崖前的小山坡上飄身而去……
“你是青嶺候李雁山!”未等他人介紹,清風居士一眼就認出了眼前之人,面無表情道:“你應該好好的死的!”
說話間,清風居士伸手在虛空中狠狠一劈,一道青sè劍芒浮現而出,朝著李雁山迎面坎落。
李雁山自然不會束手待斃,他不假思索地朝飛來的青芒舉掌連揮,數道暗紅sè血掌高高飛起與青芒劇烈的撞擊一起,一同泯滅消失。
清風居士未有絲毫停手的意思,他的每一次虛空劈落都劃出了一條青sè弧線,讓人目不暇接躲無可躲,只能硬著頭皮迎接了。
不到一會,李雁山已無法抵消如此多青芒,轉眼間徹底地被閃動的青芒湮沒其中。
血紅之sè四散飄零……不到幾時,血sè泯滅殆盡,一股股鮮血飛濺而起,青嶺候淒厲的慘叫聲響徹虛空。
在淒厲的叫聲中,白靈只覺渾身毛骨悚然,忽覺腳下一軟癱軟了下來。
古水凡急忙伸手扶住白靈,關切之意不言而喻。對於這一幕他並未有多少齒寒之感,對於這種仇敵他也是從不手軟。
青芒散盡,白骨森然,血肉噴濺一地。
李雁山竟然被清風居士生生劈成了白骨,身上一絲血肉都無法望見了,比之中了血蝕攻而身體化為膿水更加的可怖駭人。
清風居士轉眼看看倒地的李採藍,閉目冥想片刻,忽然伸手在虛空中又是一劈而出,青芒飛出直襲李採藍的咽喉要害。
白靈面sè鐵青,清風居士如此狠辣的手段讓她震驚不已,彷彿人命在他看來猶如草芥,震驚之餘雙目微微無神起來。
清風居士看出了白靈心中所想,聲音平和了許多,開解道:“這兩人殺人無數,該得此報。血蝕攻熔人血肉,他自己也落得個血肉全無的下場,也算死得其所了。”
白靈躲到古水凡身後,如此慘烈的場景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哪裡還能鎮定如斯。
古水凡也沒有再多去解釋什麼,他輕輕地拉著白靈走向小山坡,心中的沉痛還是難以釋懷。仇夜雨依然全身血汙地躺在山坡之上,看不出一絲生氣的樣子。
梅凌箮輕輕地整理著仇夜雨破爛的藍袍,彷彿一個母親一般溫柔。然而此時她目光已有幾分呆滯,內心的那種痛苦不言而喻了。
“咦,奇怪!”清風居士遠遠望了一眼仇夜雨,似乎發現了什麼一般腳下一動急衝而上。
夕陽已然落下,沒有霞光的天地漸漸混沉了下來,仇夜雨宛如夜明珠一般並未黯淡下來。在那裸露在外的面板之上,隱隱有五sè光彩飄散而出。
“七妹,讓我看看!”清風居士俯下身子,伸手按住了仇夜雨太陽穴處,不惜功力地輸入自身苦練的jīng純真氣。
半晌即過,清風居士已然大汗淋漓,他雙手抖動不停,彷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