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她。
有人敲響了她的房門,那人手裡還舉起了一個牌子,牌子上只一個接字,但底下的白虎二字與夏元黎手上的那塊並無不同。“你好,白虎國的貴賓,”那人看著很有些滄桑,人雖然並不瘦小,卻給人他已不堪重負的錯覺。待他抬頭看到夏元黎時,夏元黎肯定,他的眼裡瞬間迸發出驚喜,但不過一瞬,就又黯淡下去,嘴裡小聲嘀咕:“不是她……”
夏元黎眼裡一閃,卻沒有說什麼,只吩咐於氏收拾收拾,準備進入白虎國。原來,夏元黎逛街的時候,就將那令牌擺到了顯眼處,為的,自然就是有人來接。他們跟著走了許久,到了白虎國的入口之處時,那人就拿出黑布叫她們矇住眼睛,又以布為拐,領著他們往裡面走去了。
那地方果真奇特,轉轉繞繞,差點沒叫夏元黎轉暈。她一邊走一邊在心裡畫圖,好幾次都差點遺忘了左右,勉強將圖記在了心裡。夏元黎是比較沉得住氣的,但奇怪的是,於氏臉上也沒有半分的其他情緒。恐怖、害怕、忐忑等等,全沒有。
待她們被取下黑布的時候,已過了一個時辰了。她抬眼一瞧,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在白虎國的城門口了。她抬頭遠望,發現白虎國的守城之人少得可憐,只有2、3個罷了。偏偏那2、3個人看著年齡也太大了些,實在是沒有半點的守城之能。不過,想到這坑爹的入國之行,也明白,白虎國的城門不過是個擺設,無關緊要的。
她深吸一口氣,轉頭和於氏說話,“從今日起,我叫做夏籬。”
於氏只慈愛的笑笑,並不追究根底。夏元黎心裡感動,臉上也笑的開心。
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領路人早已消失不見了。她並不驚訝,帶著那抹自信的笑容,和於氏一起,往裡走去。
進城的時候,夏元黎更加明白,那2、3人果然是來湊人數的。她們進入的時候只被人懶懶的打量了幾眼,其實是一個人也不想花時間去理會。城牆之上,有個老人正在陰涼處休息,他的頭髮、鬍子都成了銀色的白。臉上也是橘皮似的皺著,這些都顯示他的年紀已是在不小了。如此年紀的人,對白虎國自然熟悉得很,知道許多故事。若他看到了夏籬,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南封邑那頭,已等不了那麼多天了。乾糧還有兩頓就要吃完了。
南封邑的臉上仍是淡淡的,甚至還掛著一抹微笑。跟在南封邑身邊已久,汝炎自然明白,王爺一般的時候是不會笑的,他笑就說明他其實心裡沒有完全的把握。所以,他的心裡也顯得很有些沉重。但是,看久了那笑容,心裡仍是有些了暖意。汝炎感嘆,王爺果真是太有魅力了。
日頭有些偏西,這山上卻因為常年瘴氣的原因,隔離了好些陽光,枯坐了一日,都沒有絲毫的熱氣。
眼前的草藥皆十分奇特,但南封邑已經辨認出了許多。草藥皆有毒性,所以,一旁也常有與之相剋之物。就如剛才汝炎取來的青果小蛇,遊走時明顯避開了那從長葉草。只是看來看去,南封邑已經瞧了個遍,相互剋制的藥草幾乎都找到了與之對應的,他心裡有些著急,臉上卻還是不顯。
待仔細看了一遍又一遍,他臉上的笑都有些發苦之時,突然,看到了那個小圓果子。那小圓果子長在一從低矮濃密的不知名的藥草之上,南封邑之所以開始並未發覺,只因他肯定,那藥草是和離他一步之遙的褐色高枝小花相對。
他站起身來,一出手,只見劍光一閃,那獨有的不如小指甲大小的果子,已經到了他的手上。眼前困了他們許久的草藥陣也慢慢消失不見了。
“哈哈,你們可真聰明!還是頭一次有人破解了這個秘密。”一陣歡樂的女聲響起。
等那草藥陣消失之後,汝炎才發現這裡不遠處,竟然還有一個女子。女子額頭上有許多小珠子串成的頭飾,身上的衣裳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