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相的放我走,我相川家可以不追究這幾天的事情。”
“相川家?”藤真雪奈慢慢的抬起頭,蒼白的臉上盈滿怒意,“相川家主是相川裡賴,他不開口,有誰會幫你?”諷刺的笑笑,她的聲音徒然冷卻:“差點忘了,為了家主的位置,你指使人將你兒子裝成重傷,拋妻在前,謀害子女在後,你。。。。。。算個什麼東西?”
“若不是那個不孝子太過分,奪了我的一切,又將我軟禁起來,我又怎麼會讓人去害他。”到底是自己的親骨肉,他的心也在滴血啊,被觸到痛處相川雄掙扎的站起來,劇烈的動作帶動手銬嘩嘩作響:“你又是誰?憑什麼在這裡講話。”
“雪奈,相川雪奈,不,現在是藤真雪奈。”藤真雪奈深吸幾口氣,若不是身體情況不允許,她真想上前甩他幾巴掌,奪,如果當機立斷的接過家主的位子,相川家早就破產成為企業界的笑話,軟禁,如果將人留在度假勝地馬爾地夫玩也算軟禁的話
“原來是你這個不孝女,”相川雄冷哼一聲:“說到底,那兔崽子出事還都是你的功勞。”
”。。。。。。。”
“你不知道吧,那兔崽子平日裡謹慎的很,我三番四次都沒找到機會,但你是他唯一的弱點,所以要不是那天晚上你不接他的電話,我又恰好買通他下屬故意透露你有危險的訊息,他又怎麼會連夜開車機場。”
“原來是因為我。“她喃喃自語,一時間心疼的以控制,裡賴,他的哥哥總是傾盡一切的在保護她,而她她卻成了他致命的弱點,呼吸開始急促,然而耳邊惡毒的聲音卻始終不肯放過她:“其實我本不想害的的,畢竟裡賴出事,你便是相川家唯一的骨血,但怪就怪他把所有的財產都轉移到你的名下,所以要拿回相川家的一切也不能留。”
“所以你趁我不備,讓人把我推下樓梯。”心底一沉,她勃然大怒,體內不知哪裡來的力氣,讓她自沙發上起身,模糊的視野裡,恍然浮現小候的日子,那些她以為已經塵封了的往事,在這一刻統統清晰起來,曾經也曾將他抱在懷裡輕柔低哄得父親,曾經也將她當掌上明珠一樣的寵愛的父親,在這一刻通通化為了泡影。
回不去的童年,被拋棄的親情,破碎的美夢,因為他的絕,才有了她的怨。
誰傷害了她在意的東西,她就要千百倍的討回來,她眼中的恨意嚇到了他,相川掙扎的後退,喉結上下滑動,那彷彿是要玉石俱焚的瘋狂表情在告訴他,她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可是被鎖住的自己根本連反抗能力也沒有,瘋狂的揮舞著雙臂,他嚷道:“你敢傷害我,敢傷害我,我可是你父親啊,傷了我,你就不拍天打雷劈。”
天打雷劈,那又怎麼樣,她不介意抓著他一起下地獄,慢慢的走進,她就像從修羅場上走出的怨靈,全身充滿了肅殺之氣。不,她不會傷害他,畢竟肉體上的傷害太過的膚淺,她要的是對他精神的摧殘,要的是他的生不如死。
她緩緩揚起嘴角,卻沒有一絲暖意:“記得爸爸最喜歡美人了,那雪奈送你幾個好不好?”她的聲音輕柔的彷彿能滴出水來,然而說出的話卻讓人膽戰心驚:“給他找幾個MB,好好教養,成功之後將人丟進監獄。”這就是她對他的懲罰,她就想看看精心練就過的身體,在監獄的男人堆裡,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
她期待他的下場,真的。
從小島家的私人別墅裡出來,並沒有直接回醫院,因為藤真雪奈心情低落,小島慎之便開著車帶她兜風。
藤真雪奈一直低著頭,她的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單衣,儘管車內已經開了軟氣,但顯然抵擋不了深夜的寒風,蜷縮著身子在角落瑟瑟發抖。
“後面的帶著李有我的衣服,先披吧“小島嘆息一聲,連他都沒有料到她最好竟然用這樣的手段懲罰人,然而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