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冷冷的丟擲一句話,空氣中染上了些許冰涼的氣息,宛如從暖和的室內走到冰天雪地般,整個人驟降幾度。
首當其衝的就是賀蘭辰,他縮了縮脖子,朝著下面一指,那指著的方向不是雲拂曉還有誰?
“你確定?”賀蘭御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深幽如汪潭的眸子一寒,冷冷的哼了一聲,森嚴冷酷的眸子掃了賀蘭辰一眼問道。
“確定!千真萬確的確定!”賀蘭辰硬著頭皮點頭。
“確定是定遠侯府的大小姐?”賀蘭御雙手從背後縮回身前,把手指按的咯咯響,明明白白的在警告外加威脅賀蘭辰,你有種再說一次?那森寒冷酷的眸子紅果果的在恐嚇著。
這次他身上瀰漫著的氣息不在是寒冬臘月冰天雪地了,而是終年不化,不知道經過幾千年幾萬年一望無際的冰川了!還可以從中感覺到隱隱約約的怒氣。
呵呵,這下踩到尾巴了,活該!賀蘭烈再次幸災樂禍的偷笑。
而賀蘭辰在賀蘭御無聲無息,卻猶如十級旋風的氣壓下,再也頂不住了,他連連擺手,“不是,是永定侯府大小姐旁邊那位,穿紫衣那位。”說著一指,那被指的赫然就是孫毓翎!
“嗯,好眼光!那是丞相大人的嫡小姐,我會如你所願!”賀蘭御瞟了賀蘭辰一下,好像在確定他說的是否真話,接著淡漠的點點頭,冷冷的丟下一句,轉身就走。
“啊!我說笑的,千萬不要啊!”聞言賀蘭辰如墜冰窖,這個時候他知道害怕,屁顛屁顛的追上賀蘭御,只是賀蘭御只那麼凜冽的掃他一下,他就只得一臉訕訕的退到一旁,讓出一條路來,望著賀蘭御瀟灑的走了。
賀蘭烈施施然的走到垂頭喪氣的賀蘭辰身邊,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你節哀順變,只是……”他故意停了停,在賀蘭辰從沮喪中抬起頭看著他的時候,他才幽幽說道“你還不追上去,能拖的一時是一時,不要讓他把日子訂在明天了。”
一言驚醒夢中人,賀蘭辰猛地跳了起來。怒吼道“你不早說!”說著如火燒屁股般追賀蘭御而去。
而賀蘭烈仰頭哈哈一笑,接著忽感頭皮發麻,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一不做二不休,他不會拉上他一起吧?
這麼一想,他笑不出了,慌不失的追了過去。
這個時候在廣場上那些女子受不了的時候,一名公公匆匆而來。
“傳皇后娘娘旨意,今天的殿選到暢春園舉行。請各位夫人小姐移步。”
此暢春園非故宮的暢春園,而是一處花園,一處以迎春花為主的花園,花園中間有一條小溪蜿蜒而過,小溪兩邊都栽滿了迎春花,在迎春花開的時節,細枝長滿花朵,黃花明媚,淑氣迎人,枝蔓薈萃,引人注目。
在花園的空曠出搭了兩個竹架棚子,棚子中間剛好隔著小溪,棚子上攀爬了白色和紅色兩種粉花凌霄,花冠白色,或者花冠粉色,喉部紅色,呈漏斗狀,也像喇叭狀,看著甚是好看。
這個時候花架低下襬了不少桌椅,桌椅上點心水果應有盡有,難道皇后娘娘要慰勞她們,讓她們邊吃邊等?有這麼好心?
雲拂曉挑了挑眉不是很相信,要是真的那麼好心也不會讓她們在烈日下爆曬了。
而一會之後雲拂曉就知道自己沒有感覺錯,原來她們女的坐一邊,另外一個花架下赫然坐了一批年輕公子,包括賀蘭御。
這麼一來透過架子上垂下來的枝葉,可以若隱若現的看到對面的人影,卻又看的不是很清楚,這種朦朦朧朧的感覺卻更誘人,皇后娘娘擺明了就是在搞一個相親大會,說什麼殿選,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雲拂曉不屑的撇撇嘴。
照著宮女分配的位置,大夫人,雲拂曉,雲惜柔,孫毓翎,孫毓婉,孫夫人圍著原桌團團而坐,她們剛坐好,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