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和安郡王雖然不是皇室子弟,但是也都生長在王府之中,當然知道一個皇子在府裡囤積兵器,那可以圖謀不軌的大罪,當即他想到那名男子之所以綁架雲拂曉,並且帶來這裡,是不是就是想把這事透露給他知道?
他這麼做為的是什麼?
就在賀蘭御想著這名男子如此做,或者是他背後的主子為的是什麼的時候,安郡王偷偷的握住他的手,飛快地塞了一顆石子進他的手中。
這個時候用兵器是不明智之舉,反而用暗器最妥當,不過他熟悉賀蘭御,知道賀蘭御是極少用暗器的,所以才會塞一顆他在路上撿的石子給他,賀蘭御不動聲色的把石子藏好,和安郡王、李劍退了出去。
等他們退到樓梯口時候,屋內那名男子還沒有壓著雲拂曉出來,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寂靜的好像裡面根本就沒有人,此時走到樓梯的賀蘭御乎地轉身,向安郡王和李劍做了一個手勢,一個詢問這裡有沒有第二條通道的手勢?
看清楚賀蘭御的手勢,李劍的臉色驟變,就連安郡王也大驚失色,他們兩的臉色已經告訴賀蘭御,那就是他們也不知道有沒有第二條通道,賀蘭御當即一個旋身,整個人已經像展翅的雄鷹,疾奔回那間房間,而同一時間安郡王和李劍也紛紛轉身往回奔,跟在賀蘭御的身後而去。
當他們宛如老鷹抓小雞般撲入房間的時候,正好看到最裡面那棟牆壁正要合起,賀蘭御就在這個電光火石的瞬間,右手一甩,一粒石子以雷霆萬鈞之勢向那名男子。
只聽到“嗖”的一聲,石子射到那名男子的後背,一點妖豔的鮮紅以極速的速度迸射而出,那名男子一聲不吭,身子跟著消失在圍牆後,他雖然中了石子,但是卻還能奔走如常,讓賀蘭御不得不佩服,不過牆壁已經合攏,一下子他們也追蹤不了,只得先看雲拂曉的情況。
賀蘭御匆匆回身脫下外衣給躺在床上的雲拂曉裹上,邊示意安郡王為雲拂曉診治,而他則快速的吩咐李劍:“你快點通知外邊的人往四周搜尋,再找人來這裡看看怎麼開啟這地道,看看地道通向哪裡的,這人給我打傷了,一定跑不遠的。”
“是,屬下知道。”李劍李家領命而去,不過再離開的時候,他還是回頭看了一下雲拂曉,此刻雲拂曉正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臉色慘白,身上蓋著賀蘭御的外衣,安郡王正在為她把脈,他只看了一眼,就快速的奔向外面。
“她怎麼樣了?”賀蘭御知道現在不應該打擾安郡王的診治,但是他還是擔心的不得不問。
“我們回去再說。”安郡王沒有當場回答賀蘭御的提問,反而沉著臉說回去再說,當下賀蘭御聽了心裡咯噔一下,臉色無法遏制的變了變,最後卻沒有說什麼的抱起雲拂曉跟在安郡王的身後,尋來路出了地下室。
當他們出到書房的時候,聞訊趕來的太子賀蘭絕剛好來到別院,他帶著侍衛冷著臉攔在書房的四周,那些侍衛手執兵器,還有一些手持弓箭,弓箭對準書房,只要有人出來,一定會被弓箭射程馬蜂窩。
而李劍帶著暗衛則站在書房前面與太子賀蘭絕的侍衛面對面僵持著。
“哼,我還在想,到底是那個人敢把本太子的院子當作自個的後花園,來去自如,仿如無人之地,原來是我們的世子。”太子賀蘭絕看到抱著雲拂曉步出的賀蘭御的時候,冷冷的嘲諷道,不過當他掃過賀蘭御手上昏迷不醒的雲拂曉的時候,他聳了聳眉,好像有點訝異見到雲拂曉一般。
他聽到手下稟報賀蘭御世子硬闖別院,帶人搜尋別院,為的就是一個被人劫走的人,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那人竟然是世子妃雲拂曉,不過這個人要是雲拂曉也怪不得賀蘭御不管不顧的硬闖他的別院了。
“臣見過太子,臣是非得以才這般做,請太子大人大量體諒臣愛妻心急,多有得罪望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