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
子的姐們兒,兆龍也就很痛快地接受了這一敬。
“您貴姓,英姐還沒介紹呢,姐夫不會沒名沒姓吧。”調皮的茅萍把兆龍堵了
個瓷實。
“我是兆龍,跟英姐是朋友。”
“什麼?什麼?英姐,英姐,他是兆龍,老莫里折騰的兆龍,沒搞錯吧?”小
姐倆一臉的驚訝。
“你們倆驗驗貨。”正忙著划拳的英子說。
丹璐拿起兆龍殘缺的手指。
“真的哎,一點不錯。英姐,我們姐兒倆抱一下龍哥,就一下,給個面子,行
不?”
“就一下呀,多了不許,兆龍是我的。”英子說。
就這樣,兆龍接受了可愛小姐們兒的擁抱。
“過癮。”茅萍興奮道。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夠刺激。”丹璐解氣地說。
兆龍還沒喘過氣來,英子滾燙髮熱的臉,緊緊貼在他的懷裡,使原本騷動的心
又怪怪地癢了起來。握著綿綿如蔥的手,來回搓動,感覺真好。
受他們倆的感染,不知誰開了錄音機,鄧麗君的歌曲悠悠地傳了出來: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隨著《月亮代表我的心》,哥們兒姐們兒在酒精的作用下,對對雙雙摟著搶著
說著傻得不能再傻的話,整個場面看上去怎麼看都像一幫子偷情的。
“進屋。”很滑膩很軟的聲音,擦著兆龍的耳邊而過,像有魔力指揮著一樣,
乖乖的他被英子牽著手,穿過布簾,進到裡間,“親我。”
兆龍感到血液加快流動,心提到了嗓子眼,空氣凝固,他很笨很吃力,將嘴貼
到英子的臉上。望著如此天真無邪的小男人所特有的憨樣,一下子把英子的興奮挑
到頂點。一隻玉手剛伸過去,重重的敲門聲傳來:“啪啪,啪啪。”
這突如其來的騷擾激怒了英子:“誰呀,三更半夜的,閒的是不是?”
粗粗的聲音:“就是閒的,派出所的,開門兒。”
這回答嚇傻了所有的人,呆呆的,沒人敢言聲。英子到底是英子,馬上反應過
來:“等會兒,穿衣服呢。”扭頭小聲說,“你們哥仨兒從後窗戶跳出去,動靜小
點,快。”
畢竟是外面多混了幾天,麻利勁兒那是沒得說,登椅爬高更是不在話下,眨眼
功夫從後窗戶躥了出去。
英子漫不經心地開啟房門,片兒警帶著兩個警察走進來,一臉的嚴肅,開口就
問:“怎麼就你們三個女的?”
英子本來心裡就有氣,壞了她自己的好事,話也就戧著出來:“這話問的,應
該有誰呀?說話負點責任。”
一位警察馬上反駁:“來這兒就有來的理由,有人反映你這兒有不三不四的人
進入。”
“哎,你這麼大的歲數,說話毛病可真不少,什麼叫不三不四的人。人呢,在
哪兒呢?找不出來是不是?誰反映的?搞冤假錯案是不是?還搞‘四人幫’那一套
是不是?”英子是得理不饒人。
另一位老警察很有經驗:“你先別上綱上線,我問你,這麼晚了,這錄音機開
著,桌上這麼多啤酒,是怎麼回事?”
英子不假思索說:“我們小姐妹聚一聚不行嗎?女人不能喝酒嗎?這法律上哪
條規定不許喝酒,喝酒違法嗎?”
老警察正色道:“保一方平安是我們的職責,肯定是有所反映,我們才來的,
有則改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