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無策,更多的只是百般的無奈。突然,一股衝動湧上心頭,他想立刻見到她,
然而不值錢的男人可悲的自尊打消了他的念頭,他像個鬥敗的公雞,耷拉著腦袋漫
無目的地在馬路上晃盪。
他撥通了司馬怡的電話,她青春活潑的語言傳了過來:“大哥,你在哪兒?是
在北京嗎?有什麼事?過年也不回家來。”
“給你拜個年,我外地呢,好好工作,再見。”易軍匆匆掛機,對於自己幫助
過的小妹妹,可以說,是他最值得驕傲的,一個人在其最困難的時候,拉與不拉,
會改變她一生的命運,自己並非所圖,看著她事業有成,打心裡由衷地為她自豪。
他又撥電話:“蘇姐嗎?又長了一歲,別的女人越長越老,您老人家,越長越
添魅力,不是奉承,我老懷疑你是不是人,是什麼?哈,哈,狐狸精。外地跑著呢,
野慣了,回來再見你,拜拜。”不在狀態之中的他突然想起今天是乾媽的壽辰,狠
狠地拍了一下腦門,打電話給兆龍,晚上七點整北京飯店聚齊。
北京飯店的大堂,哥們兒姐們兒如約到齊,人還沒到,雞一嘴鴨一嘴,易軍的
哥們兒把乾媽捧上了天。黑頭永遠是開頭一炮的:“瞧人家老太太活的,有滋有味,
身居要職,呼風喚雨。”
安火麗非常好奇:“吹得那麼邪乎,老太太到底是幹什麼的呀?”
都都接過話茬:“她的學生遍天下,大押解那麼大的動靜,老太太動用特權,
飛車追趕專列,愣是在站臺上見了易軍一面,份兒大了去了,牛×死了。”
芮蕊給了他一個小粉拳:“真的假的呀?”
易軍挺樂和,沒有言聲,兆龍說:“蕊子,一會兒人就到,一問不就全齊了。”
費青青埋怨易軍:“你也真是的,老太太做壽,人家裡也得慶賀,偏得剝奪天
倫之樂,還有,不親自去接,沒一點誠意。”
易軍不以為然:“乾媽有專車,公家的車不使白不使,使了也白使。”
費青青數落易軍:“你們這幫子,全是思想極端反動,不可救藥。”
易軍開著不大不小的玩笑:“這幫子?包括不包括兆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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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少了他,你易軍得死。”
“那就對了,承認就好,你老姐死心塌地地跟著他終身,我們不是好東西,那
你呢?”
費青青讓易軍說得啞口無言,衝上去給了他幾拳,正打鬧著,一輛公安牌照的
轎車駛上高臺,從車上走下一位戎裝整潔的老人,一頭銀髮梳理得整整齊齊,祥和
的臉龐掛著微笑。
眾人隨著易軍迎上前去,老人與易軍親切擁抱,她疼愛地撫摸著易軍的臉:
“兒子,還是老樣子,怎麼不見胖,瞧熬夜熬的,眼圈倍兒黑。喝,這麼多的小朋
友,瞧瞧,幾個小女孩多俊俏啊。哪個是我兒子的?”
易軍挽著乾媽:“您瞧瞧,不瞭解情況,亂點鴛鴦譜,您兒子命苦,沒人要我。
這幾位靚女都名花有主,陰盛陽衰,先介紹女同胞,費青青、安火麗、芮蕊、計純
文、葉月。鐵哥們兒殷兆龍,黑頭大號柴昆,哈德門大號哈慶生,都都大號都大利,
史寶全我最大的哥哥,人稱魯智深。乾媽,像不像?往這戳半個小山。”
葉月抱著一束鮮花獻給乾媽:“乾媽,生日快樂,希望您喜歡。”
乾媽連聲道謝:“易軍,幹嗎驚動這麼多朋友,現在都特忙,耽誤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