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袁紹聽後才道,“殿下如何打算?”
“學生正是為難,女真族向來與我大明井水不犯河水,可是為何來大明做下如此多事?難不成小小的異族便有了侵佔大明的野心麼?”蕭楚桓才接著道,自己調查幾乎沒查出何蛛絲馬跡,可是自己卻看出些許端倪,從那邕城來看,自然有人是想通的,也有官員被蒙在鼓中,誰是誰非,誰又能一眼看清。
“野心?向來做大事者何人沒野心,殿下還是普通從前一般,你要知道,野心有時並不見得是壞事!”那袁紹才笑道,輕微搖搖頭。
“此事暫且不提,只是依老師所見,此事如此何辦理,都是棘手!”蕭楚桓也不避諱來意,大大方方的向袁紹道明來意,無需拐彎抹角。
“老夫想聽聽殿下的意思,事涉元將軍之子,元裴那小子老夫也是看著長大的,老夫也頗為看不透,他為何要與女真族勾結,依他家族在皇上心中分量,完全無需如此,還有,為何女真族要對他格外上心?”袁紹才道,自己聽來諸多矛盾。
“這正是學生的疑惑,老師也知道,幾位親王自然想與元府示好,有他支援,自然在皇帝心中分量實屬不同,元裴年紀輕輕便擔任兵部早職,父皇對元府一直是信任有加。”蕭楚桓也是不解,這才一一道出。
停頓了一刻,才接著道,“何況那元裴此刻也跟著本王的行蹤而來,而且事先比本王早了一步,這說明什麼?”
“說明了他對安王殿下一舉一動頗為清楚,而且下手更比殿下早了一步!這樣也說的過去,倘若他真的與完顏浚勾結。”袁紹才道,可是說實話,他對元裴著實看不透,那小子越來越不會喜形露於色,特別自己無意撞見過皇帝單獨召見他的情形,兩人頗為小意。
“老師,你在想什麼……如此出神!”蕭楚桓的話才打斷了袁紹的思緒,他趕緊回神才道,“元裴之事,倘若他真的居心不良,欲圖不軌,是狐狸也會露出尾巴,殿下別急,他一個人也成不得事,只是這線上的眾人才是殿下的目標,所謂獨木難支,殿下要明白!”
蕭楚桓才猶如茅塞頓開一般,起身對老者深深一拜,“學生受教了,老師總是讓我茅塞頓開,學生心中有些主意了!”
“果然不愧我袁某得學生,去吧!老夫也不久留你了。”袁紹欣慰一笑,這才對著蕭楚桓點點頭,皆是送客之意!
“那學生告辭!”蕭楚桓壓下心中的酸澀,老師真的老了,上次見他還未見如此多白髮,這次一見彷彿又老了一些,哎……
“嗯,你自己……千萬要保重!”終了,化成一句,這個學生,袁紹教導成如此人,雖然怕不是帝王的最好人選,終是性子寡淡了些,如若多些野心便好了,哎……事事無全,也算不悔!
至那門遮掩上後,蕭楚桓也來不及傷懷,老師的話語還在耳中,今日一別,怕是再也相見之日,轉身對著那扇門重重的一拜,才起身利落的離去,老師,您老也保重!
出了這七拐八拐的院子,蕭楚桓現下便要全心找尋凌飛飛,既然這是她的家鄉,自然綁她到這兒,心中便暗暗希望她能自己趁機擺脫對方,可是于謙也不知是何人,心中越發沉重起來。
她此刻深受內傷,怕是自己也不好過,倘若對方再用她的身體做何手腳,想到此處,心間自然有些冰涼。
待回了客棧,午時卻早就過了,喚過阿武詢問于謙的蹤跡,誰知阿武一臉茫然,才道,“于謙回來了?屬下並未看到他,是不是他有事耽擱了,王爺要不要……”再等等,話還未完,便被蕭楚桓不耐煩得打斷。
“快,派人隨我去找于謙,你也帶著幾個人去給本王全城找!”蕭楚桓當即立斷,臉色越發陰沉起來,自己只有想到一個可能,那便是于謙遇到危險了,否則他的性子,自己也是知道一二,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