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曾益柔和蕭涵燕也有了公主的尊貴身分,為什麼閻焱會混得這麼差?
做一個落沒貴族的子嗣並不丟臉,他甚至還可以利用這個身分去幹一番事業,可現在他成什麼樣子了?
酒和色都是傷身利器,一個正常的男人去追求這兩樣東西沒有錯,可絕不能沉迷其中,而閻焱這個樣子,簡直已經到了痴迷的地步。
他的身體在過去算是幾個人中比較好的了,現在看起來,恐怕拿個酒瓶都成問題。
看到閻焱乾乾淨淨的躺在床上睡著了,趙筆對藍行小聲的說:“他這個樣子已經好多年了,又不是第一天,你幹嘛這麼生氣。”
“我是恨鐵不成鋼啊,唉……你們睡吧,我出去走走。”藍行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旅館。
呼吸著黑暗中的冷空氣,藍行坐在旅館的屋頂看著月亮,他已經略微體會到這個世界的真諦——將人的慾望赤裸裸的展現出來,不加掩飾的滿足於自己的慾望。
徐琰文對金錢的慾望,使得他命喪沙場;兩姐妹的慾望是什麼藍行並不清楚,不過可能這導致了她們家破人亡;閻焱對酒和色的執著雖然沒讓他喪命,不過照這樣下去,不出一年他肯定也要精盡人亡。
慾望是人類最大的敵人,可惜能體會到這些的人並不多,像古寧這麼聰明的人都不能逃過權力的勢頭,因為曾益柔的一句話丟掉了人頭。
“我的慾望是什麼呢?”藍行問自己。
想了一晚上,藍行也沒有想出來他的慾望是什麼,對金錢、名望、權力他都不怎麼在乎,自從來到這裡之後,藍行就是不停尋找杜杉,他的慾望是杜杉嗎?
眼看黎明就要到來,藍行回到房間,可當他開啟門走進臥室後,閻焱已經不見了,另一張小床上,趙筆睡得很死。
“媽的!”藍行大罵一聲,猜想閻焱八成又回到他的溫柔鄉去了,那地方只要有點錢就能進去,等到榨乾你全身的錢以後,再把你扔出來。
坐著馬車來到這銷魂街,天色已經大亮,娛樂區已經恢復了寧靜,四周靜得有些可怕。
閻焱在這條街是個名人,他經常去哪個樓大家都很清楚,這棟樓是整條街最便宜的,在這種地方你可以很清楚的體會到“便宜無好貨”這句話的意思。
開門的是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藍行無法從她臉上看出她的真實年齡,通常做這一行的女人都有著非凡的化妝本領'奇‘書‘網‘整。理。'提。供',妝很濃卻只是妖豔而並不可怕。
“爺,天已經亮了,小店已經關門了,太陽下山後再來吧,請了。”
女人一連說出三個“了”字,聽起來分外妖嬈。
“我來找閻焱的。”
“喲!”女人的臉嘴馬上就變了:“原來是債主敲門啊,不好意思,在他還完小店的債以前,一分錢都不會給你的。”說完就要關上大門。
藍行有些惱火,他撐住門,大聲說道:“閻焱欠你們多少債,我來還,快叫他出來。”
“哦?想收購我們的債權?也好,我這就去叫他。”
藍行付清了閻焱所拖欠的所有債務,把欠條撕得粉碎,卻始終不見閻焱出來。
“閻焱人呢?”藍行問道。
“我們院子的規矩,老顧客可以選擇白天留宿,如果晚上沒錢的話,我們再把他扔出來,白天他喜歡在這裡待多久都無所謂,其實是他不想離開罷了,我們可沒擋著他。”
藍行其實也早已猜到是閻焱自己不肯出來,這種地方怎麼可能為了一個酒鬼而得罪了別的客人。
“死閻焱,給我滾出來!你這個爛酒鬼,不守信用的傢伙,你不是說以後都不喝酒的嗎!”藍行站在院子中間大叫起來,叫聲驚動了不少人。“你罵我什麼都行,老子絕對不是不守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