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稱是,想到前幾屆自己都打入八強,還是有些鬱悶。卻聽得一旁守榮悄聲道:“大師兄這是賽場失意,情場得意。”守常、陸小遠和蘇婉靈大笑。
守雄輕輕咳嗽一聲,道:“無聊。”拉著柳漁兒離開。走出一段距離,回頭一看,守榮連說帶比劃,模仿昨日他與守雄、柳漁兒見面的情形。另外三人不時發出一陣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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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陸小遠吃過午飯,四處觀看。這時他在天下群雄面前已是“臭名昭著”,走在路上,雖然有人對他指指點點,他卻並無憤慨之意了。
路過朗風場地,只見徐皓白和張恆在臺下觀戰,臺上的兩人一個是佛覺寺大勇和尚,一個是徐皓白大弟子明遠。
明遠攻勢甚緊,長劍幻出一團冷森森的青光,氤氳堆疊,如青雲出岫般鋪向大勇。正是帝會派的“奇松劍法。”
大勇和尚則面帶微笑,食指伸出,六道金芒隨心所欲穿梭,擋住了明遠的劍勢。這門武技名叫“婆娑指”,是佛覺寺低階武技,在大勇和尚手下使出,威力卻也不小。
陸小遠上前問好。徐皓白和張恆知道他插手二僧和千面狐之事出於無心,並未對他流露責怪和鄙視之意,反而安慰他幾句。
忽然明遠一聲痛呼,摔下臺來。大勇和尚合十說道:“承讓。”
明遠站起,走到徐皓白麵前,低聲說道:“師父,弟子無用,給你丟臉了。”
徐皓白見他神色懊喪,不再責怪他,淡淡道:“沒關係,日後繼續努力便是。”
突然不遠處一個妖嬈的聲音笑道:“大名鼎鼎的徐掌門,你也在此,幸會啊。”
徐皓白扭頭一看來人,頷首說道:“璐瑤夫人,你好。”
陸小遠認出眼前女子正是昨夜勸架、禪院外浮巖遇到的女子,這時是白天,只見她體態妖媚,雲鬢斜堆,身穿淺綠輕衫,胸口兩顆豐滿粉膩的肉球露出大半,美豔妖嬈的氣息顯露無遺。
她這一來,不少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去。她對大勇和尚笑道:“大勇師侄,咱們多年不見,你的修為可增進不少。可惜你一個俊朗少年卻出了家,嘖嘖,心止師伯好糊塗,嘻嘻。”
大勇和尚雙手合十,淡淡道:“師叔說笑了。”
那女子目光掃射,與陸小遠四目相對,嘻嘻一笑,如春花初放。陸小遠不禁怦然心動。
待那女子走後,陸小遠問張恆道:“師叔,這位姑娘是誰?”
張恆搖頭道:“她可不是姑娘,她是璐瑤夫人。晉州李家的長女,嫁給了鄂州侯之子。她夫君早亡,如今是孀居之身。”
陸小遠見她不過二十三四歲年紀,卻已嫁為人婦,婚姻又如此不幸,有些可憐她。
一名帝會派弟子冷笑道:“夫君早亡是真,孀居可就未必了。她生性放蕩,夫君一死便尋找情夫,不少世家公子和帝國高官可都是她裙下之臣呢,甚至有些世家,父子二人都跟她說不清楚。”
徐皓白看他一眼,知他所言屬實,也不便說什麼。
陸小遠奇道:“鄂州侯難道不管嗎?他身為一方諸侯,哪個官員敢勾搭他的兒媳婦?”
那弟子撇了撇嘴,說道:“晉州李家是天下第一富豪之家,與帝國來往密切,地位不下於一州諸侯,何況這位夫人的伯父是般若堂首座心悟大師。鄂州侯名為一方諸侯,實際鄂州的管理者卻是佛覺。。。。”
徐皓白喝道:“白奇,不許胡說!”那弟子名叫舒白奇,見師父喝止,不敢再說。
陸小遠心道:“是了,帝國統治腐朽,佛覺寺勢力大,真正的鄂州侯應該是心止和尚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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