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掐人中又是按揉太陽穴,祝清岱總算回過氣來,放眼望去,早已不見了三道和二僧的影子。
玄胤和大勇大沖來到城外,過不一會兒,玄通、張恆、芊芊和玄亦、陸小遠先後到來。陸小遠和張恆分頭去城主府和特使府放火,又趁機大肆破壞,將兩座府邸打了個稀巴爛。
眾人一路上說著祝狗官和胖子特使的狼狽情形,猜測那兩人見到府邸後的神色,不禁興高采烈,逸興遄飛。
夜間,眾人在一座小鎮尋了家客棧歇宿,張恆本欲給每個人開一間房,大勇卻道:“咱們武道中人不講奢侈,沒必要如此浪費,依小僧看來,還是眾人住一間大房吧。”
張恆笑道:“雖然不講奢侈,可也不必節儉的過分吧?何況一人一間單人房,也不算奢侈啊。”
大勇道:“咱們都是光明磊落之人,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住在一起,也沒什麼不方便吧?”
玄胤冷笑道:“張師叔,你是拗不過大勇佛兄的,還是擠一間大房為好。最好就是大勇佛兄和大沖佛兄一左一右,護在陸師弟身旁,以示五宗親熱之誼。”
大勇臉上微露尷尬神色,道:“這大可不必了吧?”
玄通冷冷的道:“大有必要,大有必要啊。”玄亦也沒好氣道:“我們三個如果跟陸師弟鄰著,恐怕二位佛兄也不會放心吧?”
陸小遠心想二僧如此做法,不是要監視自己麼?欲待反唇相譏,隨即想道:“我行的正坐的直,從未乾過對佛覺寺不利的事,眼下他們懷疑我,等到了佛覺寺,事情水落石出,瞧他們怎麼說。”
當下眾人開了一間大房,大勇和大沖雖然沒一左一右睡在陸小遠身旁,卻是一個鄰著門,一個鄰著窗,不敢睡的死了。除了他二人,其他人心無掛礙,飽飽的睡了一覺。
清晨吃過早飯,眾人出城,正要乘上坐騎趕路,忽聽得不遠處的小山谷中傳來一陣打殺聲音,他們對視一眼,進了谷去。
但見谷中空地上,六個人捉對打鬥,三名黃衣人對戰三名黑衣人,黑衣一方實力較強,頗佔上風。
另有數名黃衣人和黑衣人分別站在打鬥的同夥身後不遠處,黑衣一方的首腦身穿大紅道袍,手持拂塵,正是冀州侯丁建勳手下的百川道人,黃衣人之中,一名粉衣少女夾在其中,卻是戊己宮的大小姐方芸。
玄胤道:“戊己宮和冀州侯府總是不對付,這次又不知出於什麼緣故動起手來了。”
大勇道:“瞧來戊己宮的弟子可不是那幾名冀州侯府武士的對手,那道人武功可不弱呀,莫非是冀州侯手下的百川道人?”
話音剛落,參戰的一名黃衣人大叫一聲,右腿被對手砍傷,倒在地上,騰出手來的黑衣人幫助兩名同伴,不幾回合,便將兩名戊己宮弟子打倒。三名黑衣人也不追擊,退到了為首之人身後。
為首的正是百川道人,笑道:“各位,勝負已分,是不是要跟貧道走一趟了?”
黃衣人中一名青年漢子上前兩步,大聲道:“咱們願賭服輸,可方小姐是方宮主的女兒,並非戊己宮弟子,她可不必跟你們去。”
百川道人怪眼一翻,心道:“老道要捉的就是那小妮子,你們一群酒囊飯袋,要你們作甚?”冷笑道:“熊少俠,你這話可不講理了,方小姐是戊己宮宮主的女兒,怎麼不算戊己宮弟子了?”
青年漢子名叫“大力山神”熊百列,是方玉豪的大弟子,他辯解道:“我們與方宮主是師徒之份,方小姐卻不是,因此她不算戊己宮弟子。”
百川道人哈哈一笑,道:“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方小姐的武功是誰傳的?”
熊百列一怔,無言以對。方芸的武功是方玉豪所授,則父女之間存在師徒之份,由此看來,方芸也算是方玉豪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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