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可說完全敗給叢一仙了,一念及此,大生沮喪之意,默不作聲的退回了人叢。
方玉豪奇道:“那毒藥固然是最新配製,你們又是用什麼法子下的毒?大廳之中布了闢毒香,怎麼我等毫無察覺?”
千面狐笑道:“藥方之奇是成功的一部分因素,下毒手法的高明之處,那是成功的另一部分因素了。你們瞧著。”說著長袖遮住了面目,袍袖垂下,再次露出的,是一張皺紋縱橫的老臉,正是那古怪老人。
塔上群豪不由得驚呼一聲。而端木和等幾位帝國高官自從嗜血教突襲宋府之時,便已猜到此節,參加宴會的人都是宋家提前定好的,閒雜人等不易混入,那古怪老人將端木和等人制服,把他們的貼身護衛換成了嗜血教眾,裡應外合,才會殺群豪一個措手不及。
只是他們怕被其他人發覺是自己引狼入室,也做出一副驚訝不已的神色。
陸小遠這時才知那古怪老人一行原來便是嗜血教眾假扮的,嘆道:“夫人名號“千面狐”,易容之術果然絕世無二,不光外形改變,連氣質、神色竟也不露半分破綻,否則他們中高明之士大有人在,豈會看不出破綻?”
千面狐微微一笑,道:“這倒是真的,只要讓我和一個人相處半個時辰,易容成那人,便是那人的親爹親媽、最親近的人,也無法認出來。”
方玉豪問道:“料想你在大廳中拍賣的那一罈美酒,其中便放了禁錮真氣的毒藥?”
千面狐尚未回答,酒泉居士任自醉道:“不會,倘若是水或是食物,老夫可能走眼,但那酒中決計無毒。”
千面狐笑道:“任先生自信得很吶,不過你說的也對。我本來也不知宋先生會將那壇酒分給廳中眾人,何況那壇酒中倘若投毒,或是投入任何不對頭的藥物,隔了這麼長時間,早就被人察覺了。”
方玉豪沉思片刻,道:“我知道了,今日席間,你又貢獻出一罈美酒,這壇酒才被做了手腳吧?”
千面狐點頭道:“方先生真是事後諸葛亮,一猜即中。正是如此。”
宋仲景問道:“那夫人如何向我等下毒的?”
千面狐道:“你們已經成了甕中之鱉,告訴你們何妨。你們所中的封印真氣之毒,主要由綠裙紅冠和陽靈草配成,再以祝融果為引,便能發動毒素。綠裙紅冠和陽靈草本身都沒有毒,按一定劑量混合,卻能產生毒素。那綠裙紅冠被我揉碎放在了薰香之中,每日都有兩名丫鬟給我扇風,綠裙紅冠也就被送入了各位體內。”
“那陽靈草是我下在三鮮三味湯中的,我把那湯請你們喝,當時有沒喝的人,我便暗中投放在了他們的飲食中,反正這種草藥無色無味,你們也瞧不出來。”
“那祝融果經常被毒師用作藥引,我將它投入酒中,若在平時,你們自會辨出,但是奇寶端木成功舉辦,今日是慶祝盛宴,你們戒心鬆懈,便沒識別出來。藥引入體,毒素自然發作,真氣便被封在了氣海中。”
花連榮道:“今日你說你對我和任兄十分欽佩,要單獨敬我倆酒,想來那酒中便是無毒的,因為我倆一個是精通藥理,一個是酒道高人,將那放了藥引的酒給我們喝,恐怕會引起我倆的懷疑,是不是?”
千面狐點頭微笑,難掩臉上的得意之情。
眾人面面相覷,沒料到她處心積慮下毒,想出來的計策竟如此繁複,若非她今日說出,眾人實在難以想到她這三件十分尋常的行為中,竟然暗藏玄機。
宋仲景等心思縝密之人隨即想到:眾人之所以對她沒起懷疑之心,便是因為她易容的老人脾氣古怪,尖酸刻薄,一般來講,這種人都不會搞陰謀詭計,正是這種先入為主的心理,令眾人沒一個懷疑她。
塔上群豪一想到自己被千面狐玩的團團轉,不禁惱怒異常,紛紛破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