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接著回家找人談?」
長儀心想這話也太刻薄了些,可別鬧出什麼事端來。
再看跟在唐松身後的幾個弟子臉色可都不太好,那樣子像是隨時要衝上來動手,眼見火藥味越來越濃,唐松一個眼神瞥過去,輕飄飄地就遏住了那些人的怒意,隨即笑道:「倒是為兄唐突了,蜀南的生意雖未作結,終歸比不上堂姐的安危重要,為兄乍聞家中意外,心裡焦急難當,這才匆匆趕回……不知堂姐現下如何?」
「我姐好得很,不勞操心。」
「卻不知這背後究竟是誰在謀劃,竟絲毫不念同族之情,更對如此重要的傀儡陣暗動手腳,定要找出來嚴加懲戒才是。」
唐榆沒說話,抱著胳膊冷眼瞧他。
半晌得不到回應的唐松也不覺得尷尬,好脾氣地笑了笑:「四弟今日似乎興致不佳,想來是憂心堂姐之故。既然如此,為兄也不好叨敘,這便先行一步,前去向大伯父問安,四弟可要同行?」
唐榆擺擺手讓他先走,等他們終於走遠,才鬆了口氣道:「可算是打發走了,這人說話假惺惺的就是難應付,嘴上說的漂亮,誰知道實際上安的什麼心?」
長儀也覺得這人脾氣好的有點過了,被人這麼甩臉子還能面色不改、笑意盈盈的,說話做事完全挑不出錯來,倒襯得唐榆跋扈失禮了。
倒不是說脾氣太好也算缺點,而是他表現得像是根本沒有脾氣。
阿爹從前和她說過,人生而百態,秉性也不盡相同,脾氣有好有壞,區別只在於對別人冒犯到自己的言行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而已——有的反應小,有的反應大;有的反應不大,卻都明明白白地擺在面上;有的其實反應不小,只是都深藏在心底,控制著沒有表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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