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他們是因為他們辦事不利,跟你有什麼關係?”
薄柳之癟嘴,仰頭親了他耳朵一口,滿意看他耳朵越來越紅,低低笑了起來,“真的不是因為我?”
“……不是!”拓跋聿盯著她淺笑的小臉,鳳瞳閃爍,泛出一絲別樣的光芒。
薄柳之淡淡挑了挑眉,眼尾也是一揚,“哦,不是就好。”
說完就要從他腿上站起來。
下一瞬,一隻大手猛地掐住她的小腰,讓她動彈不得。
薄柳之眼中劃過暗笑,臉上卻帶了迷茫,不解的看著他。
拓跋聿眼瞳快速暗了幾分,削薄的唇瓣再次抿緊,卻沒有看她,而是抱著她,無聲拿起一本奏摺看了起來。
“……”薄柳之臉僵了僵,愣了一秒,不甘心的伸手去抓他手中的奏摺,決定還是跟他談談,不喜歡看他不高興的摸樣,更不喜歡他故意冷她。
拓跋聿挑眉,在她手伸出的那一刻,長臂往上舉了舉,讓她抓了空。
薄柳之咬牙,挺直背脊又去搶。
拓跋聿適時換了隻手,另一手緊緊箍住她的腰。
薄柳之也來勁兒,鼓了腮幫子,他不讓她拿到,她偏就非要拿到。
兩人你爭我搶,拓跋聿始終佔據勝利者的位置,鳳眸眯出淺淺笑意,凝著她搶得紅彤彤的臉蛋,一股悶氣突然就少了一大半。
薄柳之累得氣喘吁吁也沒拿到手,惱羞成怒了,低吼,“拓跋聿…!!”
“嗯?!”拓跋聿嗓音攜了點點愉悅。
薄柳之聽出來了,怔了怔,轉頭看他。
拓跋聿嘴角來不及收回的笑意被她逮了個正著,臉上尷尬,鳳眸微轉,假咳。
薄柳之也不氣了,還有些喘,摟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胸口歇著。
看著窩在他懷裡的人,拓跋聿一顆心瞬間軟了下來,將手中的奏摺丟在了桌上,輕撫著她的發,心跳如雷。
好一會兒,耳邊傳來某人低低的嗓音,軟軟的。
“拓跋聿,對不起……”
“……”拓跋聿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而後繼續。
“我不該誤解你,是我不好,你氣我,我無話可說……”腦袋在他胸口鑽了鑽,臉對著他的胸膛,“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氣太久?我很難過……”
拓跋聿擰了眉,心間的悶氣一下子散開無影。她失落的嗓音讓他心疼,也讓他釋然。
“姬蓮夜救了我,也救了我們的孩子,他要離開東陵,不管是我還是我肚子裡的孩子,都應該跟他說聲謝謝,沒有他,我們兩個都活不了,他是我們孩子的救命恩人,僅此而已。”
薄柳之聲音細細,卻說得認真仔細,“所以,他根本不值得你生氣,因為在我心中,除了一份感激之外,他什麼都不是。可是你不同,你是我的男人,我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我一輩子的依靠,除了孩子,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拓跋聿前面聽得感動得一塌糊塗,暗暗後悔剛才冷落了她,可聽到最後一句,鳳眸不高興的縮了縮,探指捏起她的下巴,盯著她,“我是最重要的人,孩子其次!”
“……”薄柳之黑線,敢情她說了半天,只有最後一句他聽進去了,給他跪了。
拓跋聿看她糾結的表情就笑,扯了扯她的嘴角,“恩,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下次之之不要再為了其他男人誤會我,我疼你都來不及,哪捨得氣你。”說著,俯身親了親她的嘴角。
還知錯能改?!
薄柳之翻白眼,“不管什麼事,你氣我可以,但是不能氣太久。”
心結解了,拓跋聿四肢百骸舒展,低頭給了她一記深吻,心情舒暢的答應了。
站在殿外的甄鑲提著的心見到這一幕總算落了下來,神經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