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自己用妖力替他療傷,只會更加複雜衝突。所以能夠用的還是隻有自己的血罷了。
花千骨動手點了白子畫兩個穴道,確保他不會在療傷途中突然醒過來。這才掀開他的被子,伸手去解他白衣腰上的帶子。
幽若在外面嚇傻了,捂住嘴巴!
哇!看不出來,原來師父是這麼簡單直接的人啊!趁著尊上昏迷不醒,就強行把尊上給OOXX了!好好好,等生米煮成熟飯,尊上就再也沒辦法下狠心處置師父,肯定會對她負責任的。哈哈哈,可憐的尊上啊!(話說幽若你在開心個什麼?…_…|||)
花千骨額上的汗珠大顆大顆的往下掉著。
師父對不起,徒兒這是逼不得已,如有不敬之處還請諒解。
手小心翼翼的往白子畫袍子裡探去,原本蒼白的臉變成熟透了的大蝦米。
回憶著他被殺阡陌之前刺傷的地方,想將他之前治療時包紮的繃帶什麼的解下來,無奈手實在抖得厲害,一不小心碰到師父冰涼的身體,嚇得心都快炸開。
鎮定鎮定……
花千骨強自穩定心神,眼前卻突然又浮現出當年不小心觀微瞧見的師父的裸背,血氣上湧,鼻血都差點沒噴出來。
不行不行,她做不到。都還沒開始,光碰一下師父她都有想死的感覺了,還是讓幽若來吧……
唉,不行不行,更加不行了。師父的身體怎麼能讓別人隨便碰。
咬一咬牙,一副從容赴死的模樣,她一狠心終於把手探到他肩上被殺阡陌利劍穿通處。之前醫藥閣包紮的白布都微微被血浸紅了。花千骨又要不解開他衣服,又要解開裡面包裹的紗布,動作得十分小心。身子微微前傾,屏住呼吸,手還是顫抖的很厲害。
不敢用指氣割開,怕傷了師父。等好不容易解下來,她已經累得渾身虛脫,頭腦發暈了。
見白子畫傷口的血又重新慢慢開始往外滲,花千骨連忙用食指在自己的左臂上用指氣劃開一個小口,頓時一室都瀰漫著一股血氣的芳香,混合著之前藍雨瀾風給她塗的奇怪膏藥,氳成一股奇特的味道,連花千骨自己都聞到了。
手上沾了些血,再次探進白子畫衣內。咬牙切齒的將血往他傷口上塗了上去。
傷口果然如她所料的很快癒合,竟然連半點痕跡都不留。
之前花千骨的血之所以有如此多的功用,就是因為是神之身的緣故。而關於一般草木花卉遇之則死,是因為畢竟是神之血,一滴已夠潤澤蒼生,普通平凡的弱小生命又怎能承受得住恩澤,自然折煞。劍等利器也一樣,普通的兵器竟妄圖傷神,自然破敗無疑。東方彧卿之前所說的珍貴也正是在此。神有創世之力,恢復治療不在話下,故而也才能孕育出糖寶這樣等級的靈蟲。
而如今這神之血裡還蘊含了妖之力,效用可想而知。花千骨知道白子畫為她受釘刑之後本就愧疚難安,如今再見他因為自己傷勢加重。不顧自身安危趕來,就是想像之前他中毒時那樣,用自己的血來試一試,是否可以將他的仙力完全的恢復如初。
見到效用如此顯著,心頭不由一喜,此趟果然沒有白來。她就不信她把身體裡的血全部給了師父,還治不好他的傷。
手緩緩的在白子畫肩上,腰上,背上幾處傷口處塗抹,輕柔有如愛撫。
花千骨感覺自己渾身都燥熱起來。那手更是彷彿被沸水煮著一樣,滾燙得嚇人,好像就要燃燒起來。
可是師父的身體就是如玉如冰一樣浸骨涼滑,手感刺激太過強烈。
花千骨強忍住噴鼻血的衝動,一遍又一遍默唸著清心咒。終於塗好了,她長嘆一口氣,收回手來,卻不小心劃過白子畫胸前。感覺手下身體微微顫了一下,花千骨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死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