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抿嘴忍笑,然後出聲說道:“王爺,阿奴出去了。”
“出去了?”顧長夜皺起眉頭,“去哪裡了?”
小舞面露出猶豫之色,“這”
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顧長夜的眉頭皺的更深,暗暗擔憂起來花枝是不是又遇到什麼麻煩了。
“說!怎麼回事?!”顧長夜厲聲問道。
小舞也沒想到顧長夜會如此生氣,倒真是被嚇到了。
不過轉念一想,她又覺的發脾氣時是件好事,便將頭垂的更低,說道:“阿奴說說要去給一個叫陳羽的人解毒,還說不讓我告訴王爺,怕是要做什麼危險的事吧。”
她低著頭半天不見顧長夜做聲,抬起頭才發現顧長夜早就甩袖離開了。
小舞忍不住掩嘴輕笑起來。
她終究是沒有聽花枝的話,替她隱瞞這件事,還說了個小小的謊言。
說到底她是不想讓花枝離開王府的,既然已經察覺到王爺待花枝的不一樣之處,那為何不好利用這一點,呆在王府中總是比到了外面強上很多
地牢中,花枝蹲坐在昏睡的陳羽身旁,拈起銀針,先在自己身上找準穴位刺下去,感覺沒有問題之後,再在陳羽的身上下針。
已經試到一半,突然聽到牢門外傳來腳步聲。
她抬起頭便看見,顧長夜臉色陰沉的停在牢門前。
而此刻花枝皙白的手臂上正刺著七八根銀針。
花枝感覺到顧長夜身上陰冷的氣息,本能的打了個寒顫,“王爺?”
“你怎麼進來的?”顧長夜冷聲問道。
花枝急忙解釋道:“王爺,我是來幫陳羽解毒的,我同守門的侍衛哥哥說了明日要帶陳羽面聖的事,他們便放我進來了,不是他們”
顧長夜的視線幽幽落在她的手臂上,耳邊又聽到花枝用軟糯的聲音說出侍衛哥哥四個字,他心中的焦躁又熊熊燃起。
他慢慢走進牢房內,視線半寸不肯從花枝身上移開,“地牢不允許隨便出入,一次兩次你還記不住嗎?!”
花枝被顧長夜的模樣嚇了一跳,急著要認錯,一時就把自己手臂上還刺著銀針的事給忘記了,連忙要抬起那隻手臂。
她微微一動,顧長夜的眸子倏地一頓,一步便邁到她身前,緊緊抓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