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泛紅了一塊。
她抬手將白嫩的手心擺在顧長夜的眼前,輕聲說道:“王爺,我沒事的,只是被燙紅了,現在已經不疼了。”
顧長夜淡淡的瞥了一眼,卻覺得那抹紅並不像他說的那般沒事,反而十分刺眼。
他陰沉著臉色將花枝抱回自己的房間,然後取了燙傷膏,在花枝身旁的椅子坐下,親自幫她塗抹。
看著顧長夜握住自己的手,指尖輕柔的滑過手心,花枝的心頭一陣滾燙。
以顧長夜的身分,怎能讓他幫自己上藥。
可花枝掙扎了片刻,卻終是捨不得將手抽出來。
她愛著顧長夜垂眸照顧她的模樣,雖然他的臉色依然冰冷淡漠,但花枝卻能從他的動作中,感到一絲特別的溫柔。
顧長夜一邊塗抹著藥膏一邊說道:“你今日都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
花枝想起慕慈的事情,以為已經有人和他說了此事。
“王爺知道我今日見到慕小姐和慕大人了?”
事實上還沒有人和他彙報過這事,聽到花枝這麼說,他皺眉抬眼,“慕連?”
花枝這才發覺她好像不知道這件事,但既然說起,她只好回答:“今日小舞姐姐帶出去挑料子做衣服,在鋪子裡剛巧碰到慕大人和慕小姐了,對了,慕小姐看中了一件我要的料子,臨走的時候我都忘記告訴夥計將那個料子留給慕小姐了,王爺和鋪子的交代一下吧,到時給慕小姐做件衣裙,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聽她這麼說,顧長夜的眉頭皺的更緊,身體微微向前傾,身上散發出壓迫的氣息,“除了他們呢?”
花枝微怔,然後想起阿史那雲,唇角彎起說道:“今日我還在街上碰到阿史那雲了。”
見她坦然回答,顧長夜的眉頭倒是鬆了一些。
“他和你說了什麼?”
花枝想著說道:“他說他不想將兵器圖交還給沈小姐了”
說到這,花枝略微停頓。
她想起阿史那雲對她說的話,那張兵器圖不能交給顧長夜。
花枝看向顧長夜絕美的臉上,視線落在他那雙涼薄的眸子上,心頭微晃。
他真的是阿史那雲說的那種人嗎?
“王爺您想要兵器圖嗎?”花枝有些猶豫的問道。
顧長夜沒有顧慮,也沒有隱瞞的答道:“想。”
花枝繼續追問:“那王爺拿到那張兵器圖想要做什麼?”
顧長夜一陣沉默,然後沉著聲音說道:“剷除異己,強大蜀國,擴張疆土。”
花枝的身形一頓。
顧長夜這樣想無可厚非,他的位置本就該這樣想。
可花枝想到阿史那雲的話,那張兵器圖會給百姓帶來莫大的災難。
花枝臉上露出為難的神情。
注意到她神色異樣,顧長夜冷聲問道:“怎麼?難道他和你說跟他走,他就將兵器圖送我?”
花枝看向他,剛想開口否認,顧長夜便搶先開口。
“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