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為什麼要給她那瓶藥,還讓她離開?讓顧長夜直接死了不更好?”身後的侍衛問道。
夏禾視線落在手中的木匣上,指腹輕輕摩挲著木匣表面的花紋,意味深長的說道:“不急,畢竟我們還沒找到另一個木匣的鑰匙,,這個蠢貨留著還有用,那瓶藥呵,反正也解不了顧長夜身上的毒,不過是給他續命罷了,藉此機會,或許還能利用他們,找到新的線索。”
黑衣人的侍衛連忙拱手說道:“主人英明。”
夏禾隨手將木匣遞給侍衛,“去,想辦法把這匣子開啟,記住,不要讓別人看見這個木匣。”
“是。”
說完,夏禾轉身離開。
木匣的鎖很精密,但不是沒有法子開啟,夏禾私底下養了很多能人異士,其中便有開鎖的高手。
侍衛那著木匣騎馬向司刑司而去,到司刑司門口時,卻正好碰到了陶知節。
自到金鑾殿揭發公孫匍一事之後,陶知節便被夏禾安置在了司刑司,給他安排了一個小職位,管理司刑司的宗卷。
看見陶知節,侍衛下意識的將手中的木匣藏在身後。
雖然夏禾已經將陶知節收為己用,但卻仍不是完全信任他。
陶知節對著侍衛露出一副有些憨的笑臉,“是夏丞相有什麼吩咐?用在下幫忙嗎?”
侍衛冷哼一聲,“與你無關。”
說完,是為徑直越過他,大步走進司刑司屋內。
看著侍衛走遠,陶知節臉上的笑意一點點冷下來
恭王府地牢內。
陳念臉色難看的看著對面的牢房。
對面牢房內,躺著一具冰冷的屍體,看模樣死了應該有三四天了,饒是現在寒冬,那具屍體還是漸漸散發出了臭氣。
屍體正是刺傷顧長夜的餘大娘的。
陳念屏住呼吸,將自己儘量所在牢房的最裡面,好讓自己離那具屍體遠一些。
沒一會兒他便聽到一串腳步聲。
李叢跟在顧長夜身後,二人最後停在陳唸的牢門前。
看見顧長夜,陳念有些激動地挺直身子嚷道:“顧長夜!你別發瘋,快放我出去!!”
顧長夜鼻尖發出一聲輕蔑的冷哼,“說,她在哪裡?”
“什麼?”陳念不解。
顧長夜轉頭示意李叢開啟牢門後,他便拔出一旁的刀,提著刀一步一步走向陳念。
“別和我裝糊塗,快說,她在哪裡?”
陳念看著顧長夜手中握著的到下意識的吞嚥下口水,半晌他才開口說道:“顧長夜,把她抓回來你想做什麼?砍斷她的手腳?還是直接砍掉她的頭?若是落到你手中阿奴會有不好的結局,那我倒希望她跑得遠一些,越遠越好。”
“可惜她跑不掉。”顧長夜幽幽吐出聲音。
陳念皺眉看著他。
顧長夜眼底隱隱藏著癲狂。
良久,陳念垂頭嘆了口氣,“他們原本住在城東的一個客棧,不過那日她回來之後,你的人發現了那個位置,那幫赫然人便帶著她離開了,現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問我也沒有用。”
顧長夜倏然抬起手,刀尖正好抵在陳唸的喉間,“你想死?”
陳念也急了,“我沒有騙你!顧長夜,阿奴為什麼要逃?你就沒有想過是你的原因?”
他的話激的顧長夜更加惱火,刀猛地又逼近幾分,刀的尖端已經些微的沒入皮肉之中。
“我的原因?我對她,已經夠仁至義盡了。”
顧長夜的聲音中沒有半點感情。
甚至,陳念從中似乎隱隱聽出恨意。
顧長夜繼續問道:“他們偷走那張圖想要做什麼?”
陳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