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會給皇上和夏丞相一個交代的。”
江塵子背脊冒出一層冷汗。
顧長夜這擺明是想瞞天過海,將他的失蹤偽裝成是別人做的。
江塵子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以為丞相他會相信你說的話?”
“他信不信無所謂,只要他找不到你,他就無法證明是我做的。”
說著,顧長夜將刀尖抵在江塵子的心口,“好了,現在該說說村這蠱毒要如何,你們又為何要針對那些村民們?”
江塵子哼笑一聲,“我又不是第一落到你的手中,你覺得你那些審問的手段,能從我口中找出想要的答案?”
顧長夜皺眉。
的確當年江塵子落在他的手中,用盡了審問的手段,都沒能從他嘴裡挖到有用的東西。
江塵子有著異於常人的忍耐力,甚至比夏禾手中的那些死士還要強。
“讓我來吧。”花枝突然開口。
顧長夜看向她,“你想怎麼問?”
花枝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你先出去,我想要單獨和他說。”
顧長夜蹙眉,“他很狡猾,我”
花枝:“我有法子對付他。”
顧長夜一陣沉默,半晌抬腳走了出去。
屋子內只剩下江塵子和花枝二人。
江塵子陰冷的勾起唇角,“陳醫司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顧長夜都問不出的東西,你也問不出來的。”
花枝沒有說什麼,而是伸手將頭頂的帷帽摘下。
江塵子臉上的笑意逐漸凝固,變成一種震驚。
當徹底看清花枝的面容時,他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沒死?所以那場假死是顧長夜安排的,是一場騙局?”
花枝搖頭,“是騙局,可卻不是顧長夜安排的,這些並不重要。”
江塵子驚訝的看了她半晌後,倏然的冷笑起來,“小丫頭,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顧長夜才是你的仇人,你真正該復仇的人是誰,你忘記了嗎?說到底你應該是和我們才是一邊的。”
花枝的視線變冷,“誰和你我和你是一邊的?”
她慢慢走向江塵子,冰冷的說道:“說到復仇,你也是我復仇的物件之一呢,你以為我忘記了香菱所受的苦難嗎?”
江塵子的臉臉色微微一變,“那個香菱和你無親無故,你為她復什麼仇?”
“無親無故,便可肆意殘害嗎?”花枝冷聲問著,“還有小舞的死,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是誰害的嗎?小舞的屍體我看過,有中毒的跡象,你敢說不是你做的?”
看著花枝此刻滿是戾氣的表情,江塵子的身上泛起寒意。
那眸底沒有半點溫度,像是已經將他看做一具屍體一般。
這樣的視線江塵子在顧長夜的眸底見過,而現在花枝就像極了顧長夜。
“你,你想做什麼?”江塵子努力讓自己剋制住恐懼,裝作鎮定的反問她。
當初顧長夜都沒能從他嘴裡挖出東西,一個小丫頭又能做什麼?
他心底裡暗想,卻見花枝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盒子。
開啟盒子,裡面是幾隻小拇指大小的蟲子。
“不是隻有你會用蟲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