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就連你有時惱火的神情,都會讓我覺得心動。”
“我喜歡你,這是真的,並不只是覺得有趣,想要踐踏你的心意,那些都是我的氣話。”
花枝的雙手攥緊,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
她早就勸說自己放下的東西,再次被他提起,為何還是如此的疼。
她很想回過頭大罵顧長夜,為何還是不肯放過她,他們之間明明已經沒有可能了,為何還要對她說這種話?!
除了痛,她感覺不到自己有半點的開心或者甜蜜。
顧長夜的眼角染上些許紅意,看著她說道:“我說這些,不是要你回到我身邊,也不是要你原諒我或者盼著你放下報仇,我不過是解開自己的心結。”
“那日我看到那具燒焦的屍體,認定是你後,我最後悔的便是很多話沒能和你說,這一年來,我每一夜入夢,都想告訴夢中的你,我對你的喜歡沒有半點假,沒能說出這些話,幾乎成了一把奪我命的刀,每日都反覆的刺痛我,還好,你還在,我還有機會說出。”
“當年的真相我會去找出,至於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我會保護你,你也不必原諒我,我也不祈求你能再次喜歡上我,畢竟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你想用一生去守護的人了。”
說著,顧長夜身姿虛晃著站起來,抬腳離開。
花枝看著他的身影消失。
半晌她抬起手,輕輕滑過臉頰,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臉上已經有了淚水。
原來,她還是會為顧長夜落淚
那之後的兩日,顧長夜再沒有出現在花枝面前。
這次就像是換做顧長夜躲著她,花枝向子眠問起,子眠也說不知道王爺在做什麼。
花枝一面告訴自己將心事收起來,不去想他的事情,可又忍不住去想。
正院裡只剩下她和沈憐相處。
因為眼睛看不到了,沈憐倒是老實不少,不同她有半點言語,只是偶爾花枝為她診脈時,能感覺到她周身怨毒的戾氣。
第三日過去,花枝為自己診脈後,對疫病的事情越發疑惑。
沈憐抓破她的手臂,可已經過去三日,她的身體沒有半點異樣,脈象平穩得很。
可是按照赤嶺村的記錄,那些村民,一旦身上有傷口和患有疫病的人接觸後都被傳染了。
花枝如今雖是藥人,可只是大部分毒對她無效,但對疾病卻沒什麼作用。
想到這裡花枝倏地想通了一些事情。
正準備跑去驗證自己的想法時,突然門口響起字面的聲音。
“陳醫司,赤嶺村有人來送信,說那邊好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