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淡的說:“子眠,出去。”
子眠不敢不應,連忙低著頭走了出去,順手將書房的門緊緊合上。
屋中只剩下他們二人,花枝看著顧長夜甜甜的笑起來,“原來你那時就喜歡我了?”
畫上的場景花枝自然記得。
那夜顧長夜喝醉了,她陪在他的身邊,說了很多話。
顧長夜沒說什麼,緩步走到她的身旁。
見他不回答,花枝轉頭看著畫繼續說著,“折花枝,恨花枝你是因為那時我拋下你要和別人走,所以才恨我”
沒等花枝把話說完,顧長夜倏地伸手將她拉住,用自己的身體將她困在書桌前。
“我從來沒恨過你。”他聲音沉著,看著花枝認真嚴肅的說道:“我是恨那些花,我們本來說好一起看梔子花的,可你卻不在了,它們卻還要開的那般好看,你不在它們還有什麼意義,不如砍了算了。”
花枝呆愣的看著他,半晌回過神,掩唇輕笑,“王爺這樣有些孩子氣了,怎麼能怨那些梔子花呢?”
看著她笑,顧長夜臉上的神情也漸漸柔和。
花枝笑夠了,便伸手也圈住他的腰,仰頭看著他問道:“今日朝堂上的人沒少攻擊你吧?”
顧長夜的唇角淺淺的彎著,輕點了下頭。
花枝嘟起唇瓣,不悅的說道:“我從前不知道,後來成了大醫司才知曉原來朝堂上那些人那麼的討厭,怪不得你從前每每從宮中回來,臉色都很難看呢。”
她的唇瓣嫣紅柔嫩,讓人的食慾大漲。
顧長夜點著頭,卻沒有做聲。
花枝很快便發現他心不在焉的,抬手捧住他的臉頰,讓他看著自己,“你在想什麼?怎麼都沒有聽我說的話?”
顧長夜眸色繾綣的看著她,然後低下頭含住她的唇。
失而復得後,顧長夜比從前更加懂得珍惜,每次都想小心翼翼的對待她,可偏偏花枝的滋味太過美好,美好的讓人發狂
丞相府中,夏禾坐在椅子上一邊撫摸著機關匣,一邊聽著手下彙報朝中的情況。
他眉頭緊鎖著,臉色看起來也沒有從前好看。
這個顧長夜,下手倒真是很,明面上的案子他早就弄好了給顧長夜看,偏偏顧長夜不理會那些,讓自己的暗衛去調查那些暗裡的案子,然後明目張膽的用那些案子替換了他準備好的那些,又拿著那些證據在朝堂上指責他。
若比陰險,顧長夜可不比他差呢!
“小殿下的傷勢怎麼樣了?”夏禾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那人道:“小殿下只是擦傷並無大礙。”
夏禾暗暗放下心,眼下情況對他越來越不利了,雖未到僵局,可再不準備,只怕要讓顧長夜得逞了。
他轉頭看向左側主客位上的人。
“齊齊勃安,赫然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