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清晰,像是一隻肉色的異形。
賀初秋別過臉,罵了句醜東西。
當晚,醜東西就抵著他欺負個不停。
還和異形一樣記仇。
賀初秋推開寒曜年兇狠的臉:「別咬我脖子,我明天要回去上班。」
寒曜年哼了一聲,依依不捨地嗅聞他側頸:「上班又怎麼了?」
賀初秋皺眉,聲音斷斷續續:「會被人看見……」
「看見又怎麼了?」寒曜年不樂意,「我又不是見不得人。」
賀初秋:「誰說你見得?」
寒曜年支起身體,目光沉了沉:「我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
賀初秋默不作聲。
寒曜年皺眉,抬手捏起他下巴:「賀初秋,你什麼意思?」
賀初秋順勢抱住寒曜年腦袋,抬頭封住了他嘴唇。
言語被剝奪,寒曜年的動作就越發兇猛,賀初秋被迫擠出一聲聲求饒,卻沒能得到憐憫,反而迎來了更加兇猛的侵佔。
他們互相撕咬,抵死纏綿,彷彿兩隻爭奪地盤的野獸。
直到其中一方繳械投降,賀初秋徹底認輸,疲倦不堪地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賀初秋被手錶鬧鐘震醒,被迫掀開了沉重的眼皮。
接近一週的休假,讓他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現在更是累得連胳膊都不想動一下。
但他定了中午的航班,現在已經9點多,該起床準備去機場了。
賀初秋掀開被子,撐著破破爛爛的身體起來。還沒坐起來,就被一股劇烈的力道扯了回去。
男人雙臂禁錮著他,臉色很差:「你去哪兒?」
賀初秋頭疼:「我中午的飛機。」
寒曜年呼吸沉了沉,耐著性子問:「哪個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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