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座池城,他需要用自己的女人去換嗎?
“不要試圖激怒本王。”但是驕傲如他,卻不會去解釋,亦不知如何解釋。
“然後呢,再次的長鞭伺候,或者乾脆殺了我。”驕傲如她,亦不會屈服,此刻的她便宛如一隻戒備的刺蝟般,身上的刺根根豎起,隨時準備著防禦與攻擊。
望著她滲著絲絲血痕的背,他終究還是忍下了心中的怒意,再次開始為她擦藥,只是卻沒有了剛剛的輕柔,而是帶著懲罰般的粗魯。
疼痛一陣一陣地不斷在背上劃過,她強忍著不讓自己痛撥出聲,心中卻不免更多了一份怨氣,他是幫她上藥,還是故意懲罰她。
上完了藥,他卻沒有即刻離開,而是靜靜的立在她身後,久的讓懿影快人睡著的時候,才聽到輕微的離去的腳步聲。
翠兒仍就進來照顧,夜稜寒不在,她也隨意了許多。
是夜,懿影看著走進來的夜稜寒,雙眸瞬間暗淡,難道她傷成這樣他還要……
他卻並沒有碰她,只是霸道地將她擁入懷中,卻又恰恰避開了她的傷。
懿影沒有掙開,任著他擁著,竟也安然入眠。
第二日,懿影醒來時,看到他正獨自穿著衣衫,當他取過床邊的長袍時,他的令牌順著衣襟滑落在她的衣衫之上。
懿影裝似隨意地取過衣衫,順便將令牌裹了起來。
“你再睡一會吧。”他突然轉身對她說道,聲音不算溫柔卻還是讓她一滯。
“嗯,”懿影輕聲的應著,知道這不算溫柔的溫柔對他來說已是很難得。
她今天要做的事,只怕會將這份難得的溫柔再次摧毀,但是她卻不得不那麼做,不僅僅是為了赫連逸,亦是為了他,她不想他在此刻受到赫連王朝與達奚王朝的攻擊。
等夜稜寒離開,懿影強忍著背上的疼痛慢慢起身,穿好衣衫。
隨意地用過早餐,懿影拿著令牌,臉色平靜地走出這些房間,卻恰恰看到夜稜寒正朝這邊走來。
懿影一驚,難道他發現了……
“王爺,赫連王朝派使臣來了。”杜言快速地閃到夜稜寒身邊說道。
懿影看到他的眉頭微微一皺,遠遠的掃了她一眼,便跟著杜言離開。
也許這是個機會,懿影快速地來到天牢。
“姑娘,請留步,王爺吩咐,沒有王爺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進去。”侍衛看到她微微一怔,公事公辦地說道。
懿影並未多言,只是將手中的令牌微微在他面前一晃。
“姑娘請。”既然她有王爺的令牌,他自己不敢再攔她。
“把牢門開啟,赫連王朝的使臣來了,我奉王爺之命來帶他過去。”懿影將令牌舉到侍衛面前。
侍衛一愣,不明白王爺為何會讓一個女子來,但是王爺行事一向怪異,自然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猜測的,只好順從地開了牢門。
赫連逸跟著她出了天牢,卻發現她並不是帶他去大廳,而是向城門走去。
“根本不是夜稜寒讓你來的,而是你拿了令牌私自要放我走,對不對。”赫連逸突然抓住她,急切地問道。
急切地他一時忘記了她背上的傷,過度的用力讓懿影痛的暗暗抽了一口氣,眉也不自覺地收緊。
赫連逸慌忙放開她,眸中閃過疼惜。
懿影將令牌交給他,淡淡地說道,“你可以走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這樣放走我,夜稜寒怎麼可能放過你。”赫連逸並沒有接令牌,他不需要她救。
“這不用你管,我不會有事的。”懿影淡淡的說道,心中卻有一絲不確定,她這麼做,夜稜寒真的能放過她嗎?
“是嗎?現在的夜稜寒比以前入魔時更是殘酷,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