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
突然,恩斯特的注意力被門口的幾個年輕的女孩子吸引了。她們十七八歲的模樣,很顯然還是學生,臉上還透著一股未經歷過社會險惡的稚氣。其中一個金黃色頭髮,裹著厚厚的棉衣,臉頰被凍得紅撲撲的,相貌嬌俏可人的女孩看起來很是焦急,不停地翻著自己的挎包和衣服的口袋,但顯然沒能找到她想要的東西。旁邊的三個女孩子同樣焦急地看著她,其中一個還和門口的檢票員解釋著什麼,但對方卻不為所動。幾分鐘之後,那個金髮姑娘憋著嘴頗為委屈地和同伴們說了幾句話。幾個姑娘猶豫了一陣,一步一回頭地走進了音樂廳。金髮姑娘站到了一個角落裡,繼續鍥而不捨地找著東西。
“粗心的姑娘,準是把票弄丟了。”恩斯特好笑地低聲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個女孩很感興趣。也許是他之前沒遇到過這個型別的女孩。她的表情總讓他想起瓦騰堡森林裡的小鹿。
恩斯特思索了一陣,決定走下樓去看看情況。當她走近那個女孩的時候,聽到她的嘴裡正在嘟囔著:“我明明放在書包裡了,怎麼就不見了?”她的聲音柔軟動聽,擁有這樣聲音的女孩大多溫順可愛。恩斯特饒有興致地看了她很久,直到她終於意識到自己正在被一個陌生人盯著看。她停住了手下的動作,抬起頭來與恩斯特對視了一眼。她的睫毛很長,眼睛看起來溼漉漉的,讓恩斯特再一次想起了那頭他捕獲未果的小鹿。他頓時生出了一股想要逗弄她的想法,不過在這之前,他打算先裝成好心人。
“小姐,您需要幫助嗎?”恩斯特彬彬有禮地問道。
“我……謝謝,我想不需要了。”對面的女孩鬱悶地鼓了鼓嘴巴。恩斯特很想伸出手捏捏她光滑的小臉蛋。
“我猜,您找不到音樂會的票了?”大灰狼開始循循善誘了。
“是的。也許丟在什麼地方了也說不定。總之……算了。”女孩很是沮喪,今年是她第一次來維也納聽音樂會。她本想以此為資本好好向姐姐和朋友們炫耀一番呢,結果卻找不到票了!她簡直肉痛死了!門票錢可是她暑期打工賺來的,現在全沒了。看來她只好鬱悶地回到斯圖加特了。
“聽口音,您不是奧地利人?”
“我是德國人。”女孩靦腆地笑了笑。這個男人真是英俊。在她心裡,父親是最英俊的男人。眼前這個,勉強排第二吧。
“其實我也算得上是半個德國人,我母親祖籍巴伐利亞。”
“真巧……”女孩不知道該接什麼話了,她又衝恩斯特笑了笑。這樣溫良無害的笑容讓恩斯特特別想揉揉她的頭髮。他的身材挺拔修長,面前的這個女孩剛過他的肩膀,身材也不是時下流行的瘦,而是帶著點可愛的嬰兒肥。
嗯,抱起來應該手感不錯。大灰狼對獵物做出了評論。
“既然是同鄉,我想我應該提供幫助。”大灰狼恩斯特提出了誘人的條件,“我也是來聽音樂會的,正巧在二樓有個包廂,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鄭重地邀請您和我一同觀賞精彩的演出。”
“可是,我沒有票……而且……”女孩的眼睛亮了一下,隨即又暗了下去。她正在做激烈地思想鬥爭。出門前,母親千叮嚀萬囑咐要她注意安全。父親常說她的性子隨了母親,過於單純善良,很容易吃虧。平日裡對她也有更多的關照。她應該多長點心眼,時刻警惕以防受到傷害。面前的這個人看起來衣冠楚楚,而且又能訂下包廂,應該是個有身份的人。有身份的人最講究面子,總不會欺負她一個小姑娘吧?女孩的眼睛圓溜溜地盯著恩斯特看,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壞人”兩個字。恩斯特被她這樣的舉動逗笑了,他好整以暇地雙手插兜,一瞬不瞬地迎視著女孩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欣賞著女孩年輕動人的臉龐。
不過幾秒鐘的功夫,女孩便敗下陣來。她有些羞赧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