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冒犯公子,還請公子大人有大量,饒過他!”
如今王二已是昏迷了,斷不能讓他被帶走,要不他這條命便是真沒了!這公子能在京城的街道上縱馬,不用問便知曉來頭不小,她這回怕是得遭殃了。
那馬上之人可是沒料到竟會是這麼個小丫頭站出來,這姑娘一瞧著便是個鄉下丫頭,瞧瞧那衣裳那鞋子,哪樣都比他家最低等的粗使丫鬟差!此時她低著頭,瞧不清神色,只是這丫頭竟是沒在自個兒跟前兒跪下,這倒是讓他極為惱火。
“喲,這兒還出來這麼個丫頭吶!這人氣運倒是差了,竟是有這麼個連丫鬟都不如的主子!既是你憂心你家奴才,那便與他一塊兒去吧!我今兒就讓你們瞧瞧,膽敢擋本公子去路的,究竟有何下場!”
那人說完這話,抬起手裡的馬鞭,一個用力,狠狠地抽在了冬至身上。冬至原本是站著的,被他這一馬鞭直接給抽到地上,那左邊手臂已是動彈不得了。這人,應是下了狠勁了!
手上的痛感清晰地傳到冬至的腦子裡,她掙扎著用右手慢慢撐起自個兒的上半身子,想要坐起來。人就是這般,若是自個兒躺下了,往後便是不易站起來了,平日裡倒也罷了,這種時候,她是不能退讓的!
“喲呵,這臭丫頭倒是有些能耐啊!吃了我一鞭子竟是沒暈過去!既是這般,那我便來瞧瞧你有多硬氣!”那馬背上的人抓起馬鞭,昂首挺胸地坐在馬背上,朝著冬至身上用力地揮舞著馬鞭,一鞭、兩鞭、三鞭、四鞭……
一下下,狠狠地抽在冬至身上,冬至的外衣已是被抽破,中衣也是慢慢被血給侵透了,連臉頰都被抽到了兩鞭子。
此時的冬至,只能感到渾身上下要裂開般的疼痛,其餘的已是意識模糊了。
“公子,這丫頭怕是不能再打了。”一旁的下人湊到馬上那人邊兒上,小聲地勸說道。
那馬背上的人抬起鞭子便是抽打了他兩下,“本公子何時輪到你來教訓了?莫以為你是父王派下來的便是能在我跟前兒說話!”
說完這話,他猶不解氣,又是抽了那下人一鞭子,與冬至比,這鞭子倒是沒啥氣力。
抽完這人後,那自稱公子的轉過頭,瞧向冬至,發覺她身子竟是動了下。
“這丫頭倒是有意思,這般都沒打死她!”那人雙眼一亮。臉上都是嗜血的神情,“既是你這般耐打,那我便瞧瞧你能挨多少鞭子!”
一說完,他將手抬起,再狠狠地甩下,這鞭子便是落在了冬至的身上,冬至已是被打得沒了知覺,她只剩一股子意識撐著,如論如何都不能倒下去,定是要坐起來!只要她暈過去了,那她和王二兩人怕是真的地餵狗了!
周圍的人瞧見這馬背上的人時,便是紛紛退開,躲進了各個鋪子,假裝沒瞧見這兒的情形。
那人正打得興起,突地,一個略帶沙啞的清冷之聲響起:“二弟好雅興,竟是跟這兒煉鞭法,只是不知你父王知曉這事兒不?”
☆、297。第297章 還施彼身
那人正打得興起,突地,一個略帶沙啞的清冷之聲響起:“二弟好雅興,竟是跟這兒煉鞭法,只是不知你父王知曉這事兒不?”
冬至聽到這聲音後,原本便不多的意識一下便是沒了。一直強撐著沒暈過去的她這下直接昏倒了。
馬上那人抬起頭瞧向來人,看清來人後,他不自覺將手中的鞭子握緊,連抓住韁繩那隻手也是往後一扯,那馬兒吃痛,便是往後退了一步。待他察覺過來時,又是覺著自個兒極為沒臉面。這心底湧起一股子氣,挺了胸膛,昂著頭,直視著對面兒坐在馬上的人,大聲喝道:“我父王,不就是你父王?你不在父王跟前兒盡孝也就罷了,如今竟是連父王都不叫了嗎?瞧著你這病秧子,這便是上天給你這不孝子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