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軒瞧了眼地上的東西,再瞧了眼滿臉興奮的冬至,臉上也是透露著愉悅的神情:“若是我贏了,如何?”
“你贏了,我便一整日都聽你的,我要是贏了,你一整日都聽我的,如何?”冬至說起這個時,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沈墨軒一瞧見冬至這模樣就知曉她在打壞主意,不過她想贏也不是這般容易的事兒。
“好。”沈墨軒應下了冬至的挑戰。
一旁的師傅瞧瞧冬至,在瞧瞧沈墨軒,不明所以。
接下來的時間裡,這位師傅便是兢兢業業地指點著冬至與沈墨軒。冬至也是頭一回接觸燈籠,做得倒是格外用心。她做的是圓形燈籠,可在彎竹篾的時候,竟是將自個兒的手指戳出血了。
沈墨軒一把將她的手來過來,含在嘴裡,用力吸允著她指尖兒的血,牙齒在她手指的關節處輕輕咬著。那溫熱的觸感倒是讓得冬至忍不住老臉一紅,而一旁的師傅卻是極為尷尬。
無論怎的說,他都是一個外人啊,這對夫妻怎的能當著自個兒的面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
心裡這般想,師傅卻是不敢說,之前掌櫃的可是提醒過他這兩人非富即貴,讓他不要得罪這兩人,這個時候他如何敢放肆?這個時候他也只能低著頭,不去瞧那兩個“不知羞恥”的人了。
冬至臉上燒得厲害,總感覺沈墨軒這是在趁機吃她豆腐。不就是扎破手指了嗎,只要將表面的血擠出來,再止血便可以了,壓根兒用不著這般小題大做。最最關鍵的是,這兒可是還有一個人呢!
沈墨軒在冬至往回縮了好幾次之後,終於放開了冬至的手,隨即拿了一條幹淨的帕子,將冬至的那隻受傷的手指慢慢兒給包了起來。從始至終,他的神色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倒是讓得冬至覺著是自個兒想多了。
“你去歇著,我來做便可以了。”沈墨軒放下冬至的手之後,吩咐冬至道。
這時候可是比賽,她如何願意輸給沈墨軒?當下便是拒絕了沈墨軒的提議,堅持要做自個兒的燈籠。
做燈籠,最要緊的便是手巧,如今手都受傷了,如何還能做出精緻的燈籠?
於是,冬至再一次無恥了。她竟是想出了一個法子,那就是她自個兒將她想做的燈籠說出來,那師傅幫著做。
對於她這種無恥的行徑,沈墨軒早已是習以為常,當下便是點頭答應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就是聽著冬至向那師傅描述著自個兒要做一個什麼樣的燈籠,那師傅照著她的說法做,沈墨軒則是背過冬至,拿了竹篾慢慢兒做著他自己的燈籠。
因著一直與師傅交代著自個兒想做的模樣,冬至也沒顧上去理會沈墨軒。只是中途瞧見他竟是一直在削竹條,她也就懶得再理會了。
“對,師傅,你再畫上眼睛就可以了。”冬至瞧著那地上的燈籠,興奮地對那師傅說道。
那師傅抹了把額頭的汗水,拿起筆,蘸了墨,畫上眼睛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平日裡做燈籠可是沒有這般累,這夫人說得不清不楚的,他做著也是艱難。
冬至所“做”的這個燈籠,是一隻兔子。中間兒是圓的,就當做兔子的肚子,剩下的部分便是用彩布裝飾,再加上彩筆勾勒,做成一個極為逼真的兔子。
瞧著這逼真的燈籠,冬至倒是對這師傅心中極為佩服,果然手藝人都是極為能耐的,這碗飯可是不好吃啊!就是這小小的燈籠,看著簡單,可從開始的框架,到最後拿筆勾勒,每一處都是極顯功力的。今兒個若是真讓她來做,她一天兒的時間還真是做不完。不說做完,怕是能做出個大致的形狀都是不容易的,這不,手一開始就受傷了。
冬至瞧著自個兒這個燈籠,極為滿意,隨即轉頭去瞧沈墨軒,卻見他竟然搭起了一個竹架子,那架子上已是掛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