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琢磨著江濤。
楊建國最近憔悴、蒼老了很多,每次開會或者出去視察工作,他都要精心準備,讓化妝師給自己化好妝,力求把神采奕奕的一面展現在世人面前,可是有誰知道在這位老人的心裡,和天下所有的爺爺一樣,時刻想念著遠方的孫女。
楊丹寧出國都快兩年了,可是一直不肯跟家裡聯絡,只是透過駐美大使何正義給爺爺稍過幾次口信,一次是告訴爺爺自己要接結婚了,男朋友是美國人;一次是讓他轉交給爺爺自己兩個孩子的照片,她在照片背面寫上了孩子的名字。
“楊念江、楊念濤,江、濤,難道孩子是江濤的?”收到照片後,楊建國反覆看著照片上兩個可愛的嬰兒,突然他打了個激靈,一種無力的感覺讓他癱軟在座位上。
再次拿起照片,楊建國在兩個嬰兒的臉上依稀可以看出楊丹寧小時候的樣子,特別是眼睛格外的像,“唉,丹寧,你這是何苦呢?”楊建國自言自語道。
他拿起桌上的電話,給兒子楊明打了個電話:“楊明,叫上你媳婦馬上回家,我這就回去。”
聽到父親說話的聲音好像很無力的樣子,楊明的心一沉,難道父親身體不好?他急忙聯絡了妻子郭鳳英,一起趕回了家中。
回到家楊明看到父親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沉思,急忙走到父親身邊問道:“爸爸,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你們坐下吧,看看這個。”楊建國把照片遞給了兒子。
楊明接過來一看是兩張嬰兒的照片,不明就裡,抬眼看了看父親。
“背面。”楊建國說道。
楊明翻過照片,看到了女兒的字型,“什麼?這是丹寧的孩子?”
郭鳳英搶過照片,翻來覆去的看了好久,一下子呆坐在楊明身邊。
“爸爸,這兩個孩子難道是江濤的?”郭鳳英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也許這就是她不跟家裡聯絡的原因,唉,丹寧這孩子受苦了。”楊建國的眼睛溼潤了。
“爸爸,她不是跟一個美國人結婚了嗎?怎麼會有江濤的孩子,再說我去見江濤的時候,並沒有發覺他跟丹寧有什麼聯絡啊?”郭鳳英奇怪的問道。
“是啊,江濤不像是那種陽奉陰違的人啊?”楊明說道。
“我說過你們太不瞭解丹寧了,這事就是她一手策劃的,江濤恐怕至今還矇在鼓裡,他中了丹寧的計。”楊建國說道。
“爸爸,這事可怎麼辦啊?你看孩子都有了,我們怎麼面對世人?”郭鳳英說道。
“你就是這事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你*著丹寧出國,會出這種事嗎?”楊建國生氣了。
“爸爸,我,我不是怕給你和咱們家造成不好的影響嗎?”郭鳳英小聲說道。
“唉,你太自私了,你為丹寧想過嗎?你考慮過她的感受嗎?在我們這個家庭,丹寧從小几乎沒有接觸過什麼外人,上學期間也是在老師和學校的嚴密注視下長大的,她的內心就是一張白紙,江濤的出現在她這張白紙上畫了濃濃的一筆,於是她深深愛上了江濤,你以為你讓她出國就可以避免這一切了嗎?我問他你丹寧出國前是不是見過江濤?”楊建國問道。
“嗯,我答應她可以見見江濤,可是她那晚早早就回家了,據江濤說,他被丹寧*著喝了點酒,就昏睡過去了。這事真怪了。”郭鳳英說道。
“唉,丹寧很聰明,我看這事沒有必要隱瞞了,你和楊明可以想點辦法讓別人知道,丹寧在國外已經結婚了,並且有了對雙胞胎兒子,這事就這樣吧。”楊建國用手揉著太陽穴說道。
“爸爸,你沒事吧?”楊明走上前,幫父親按摩這頭部。
“爸爸,江濤那裡怎麼辦呢?”郭鳳英說道。
“還能怎麼辦?我感覺丹寧